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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墨还在一旁发着呆，直到她又促了一句，这才回过神来走到桌边坐，舀了一勺白粥堪堪品尝。

他定定望着前人，缓缓久违的笑容，低声回：“好。”

退隐后的生活属实有些无聊，加上又值冬，也不可能去外地游玩。于是左玄裳这段时日里，不是同她们打麻将，就是钻被窝里睡觉，完全失了以前的朝气。

鬼蜂的毒素已经彻底清除，损坏的也在这些日的修养，逐渐恢复了健康。

“想的倒，这当然是左伤熬的。还有啊，我遣散了所有的仆役，以后厨房可是你的地儿。”

因此左景方跃上屋，甚至未曾发一丁声音，他便知到了她的存在。最后几人的谈话匆匆结束，各自散去。

手还未碰上门栓，大门便从外面忽然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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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左玄裳捧着碗气腾腾的粥，边往里走边：“你几日没吃东西了，左伤说病人刚醒得喝粥，我给你端来了，趁喝了吧。”

还不等他开说话，便见她凑过来横手抱住他的，枕在他的锁骨，又：“我困，你再睡会吧。”

她向来如此不讲理，自己想睡便要他也睡，自己不想睡他也不能睡。不过这些池墨早已习惯，他把被向上拉了拉，抱着怀里那温的再次睡了过去。

直至某一日夜晚，左玄裳正在绝生殿批改左时戏的课业，池墨突然过来找她，支支吾吾地一看就有事。

于是她让左景悄悄去查看，虽然生伤二人发现不了左景的存在，但池墨常年同她待在一起，也就等于同左景待在一起，自然对左景的动作无比熟悉。

这番话里，池墨只听见了两个字——以后。

“这是…你为我的吗？”

可池墨却不一样，左玄裳总觉得他最近奇怪得很，有时候不知在想些什么事，她喊了他两三遍他才听见。回过了神了又对他方才的事遮遮掩掩，死活都不同她坦白方才在想什么。

“嗯……”她皱起眉，缓缓睁开睡意朦胧的双，“……你醒了，看来十娘的确没有骗人。”

翌日醒过来时，他边已是空，这让他不由得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在梦。于是他连外衣也来不及披，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白里衣便了床，匆匆忙忙往门跑去。

不仅是他，连生和伤还有左时戏也变得奇奇怪怪。她有一次还撞见过他们聚在一起，不知在谈论什么，极是小声。

轻戳了戳她的脸颊。

这抱团孤立她的行为实在太可气了！偏偏怎么问也问不，又没有武力可以威胁他们，气得她好几日都不让池墨房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