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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堪称雪上加霜，赵贤呲牙咧嘴，“文芷，你这是什么？疼，快松开！”

半晌后，宋文芷挪到他边。

“三月前我就写信给殿。”宋文芷半阖眸，目光耐人寻味，“可能山远，信还没到吧。”

聂忘舒会意，“什么时候？”

“殿记清楚这疼。”她往前探，贴耳：“我看你在这地方，心里更疼。”

她粲然笑起来，“聪明。”

瑛华乌睫轻抬，看向那奢华的檀木牌匾，其上金三字，万翠楼。

与此同时，回东的车上气氛有些尴尬。

陈金生端坐在书房桌案前，手上算盘打得飞快，一对着近些时日的账目。主远门，他得将这边的事宜打妥当，每日都不敢懈怠。

“伤在哪儿了？”

老这么沉默去，似乎也不好，赵贤率先发声：“文芷，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没提前说一声？”

两人的接起来，赵贤像被了一，虎躯一震，“对……”

“快回府歇着吧。”夏泽见她疲惫难掩，便低声促。

斟酌些许，她说：“趁着正主不在，先把陈金生控制住，我要他的账本，还有妻儿。”

“……这样啊，那可能还真是。”赵贤牵的陪笑，知这是给他留颜面了。其实他老早就收到了熙州的信，不过看都没看，压在了书房。

目光古怪的对视，他还没反应过来，后背就被使劲掐了一。手极其狠，指甲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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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文芷柔荑轻抬，覆上他的后背，“这里吗？”

在心底碰撞，使他五脊六兽都不太好过。望着瑛华手背上的红，他双眉微蹙，拖着她的手轻了几气，“用珠链的？”

看两人聊得差不多了，一直沉默的聂忘舒打开折扇，遮主半面，向瑛华那边探，“小殿，这个陈金生如何理？”

轻灵的音调将他的思绪唤回，他恹恹指了指后背，中有委屈有痛楚却没有怨恨。

里燃着一盏琉璃灯，宋文芷正襟危坐，橘的光线笼在她脸上，显得愈发朦胧。那双黑白分明的睛灼灼盯在赵贤上，仿佛带着度，让他心生局促。

“怎……怎么了？”赵贤怔然侧，对上那张清丽的脸。看似无无求，漆黑的眸底却潜藏着万千念。

陈金生……

“今晚。”

柳家巷，陈宅。

夜已了，烛光倾斜在陈金生瘦削的面上，显得脸颊愈发凹陷，像是被剜去一块似的。

宋文芷非但没有松开他，力更甚，似要将他那块拧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