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勝也(H)(3/4)

家中，两人躺在床上，胜也将绘里奈温柔地拥怀中，「我有认识的店，粉红沙龙，或是泡泡浴，你有兴趣吗……？普通的风俗店，我也不排斥就是了，只是赚得不多。」

某个夜里，就在胜也准备要门上班的时候，绘里奈拿起厨房的菜刀，对着胜也狠狠地刺了一刀。

这一刀，刺得着实不浅，让胜也在鬼门关前走了一回。

若非他夺门逃，直接倒在大街上的血泊里，吓坏了眾人，救护车火速赶来，他可能就死了。

「富家千金为变成风俗孃，得不到男公关的心，就要他的命」成为当日的条新闻──如同悟史所言，胜也「红」了，红得发紫。

绘里奈狱服刑的期间，胜也康復以后，本来想再回到原店里上班。

「你害得我们店里也上了新闻，你为我惹的麻烦还不够多吗？」

负责人说：「作男公关的态度，就是作人的态度。适可而止就好了。就算那个女人本来就是神经病，你也应该备一定的光，不要招惹神经病。这难不是常识吗？」

「老闆，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改的。」

胜也在书桌前土座。

负责人翘着二郎，坐在董事椅上，缓缓吐一烟，「当初是我看走了，我想，你没有作男公关的能力吧。

「你现在已经被砍了一刀，谁知让你继续作男公关，之后你会不会被人剁了手指，还是打成残废呢？如果有人来店里堵你，难我还要叫人来保住你吗？

「正因为是乡来的，所以就贪得无，不懂得克制──我建议你离开这个地方，不要再来这里工作了。其他的店，就算我不去知会，他们也不会用你吧？毕竟谁也不想惹麻烦，大家只想继续过自己的生活。」

后来，胜也买的那一台BMW，终究还是卖掉了，因为他已经无法继续偿还贷款。

「我无法再继续留在歌舞伎町一番街吗？这怎么可能……？」

胜也于是一间一间地继续向其他的男公关俱乐求职，然而，就连中小型规模的店，也不愿意用他，只因为他的脸已经上了新闻，他作为「渣男」的形象太过鲜明。

胜也只好转店面隐密的风俗店中，开始卖的工作。

这里没有华丽的装潢，没有客人了冬佩利时的全店呼，也没有香檳塔。

只有简单的隔间，简陋的床铺，甚至没有浴室──接了一位客人，一小时只能赚九千日圆，若是不来，还会被客人投诉。

「到你家里可以吗？你之前不是说，你老公最近都不在家里。一个人会很害怕吧。」胜也拨了电话给恩客。

「是胜也的话，可以喔。可是你现在的价格怎么算啊？」电话中，女回应。

「说来有可耻，但我这阵确实有些窘迫。一万五千日圆可以吗？」

「这样吧，我给你两万日圆，今天晚上，你在家里陪我过夜，好吗？」女说：「如果可以的话，休息一，再来第二次……」

虽然在店里，只要一次，就能拿九千日圆，却会被成；相较之，联系自己以往的客人，到他们的家里服务，儘有时候会被纠缠，因此待得更久，却不必被成，还能拿到小费或者是礼。

这让胜也毅然决然地离开原本的店，开始经营自己的卖生意。

※

某日，胜也的手机响了，来电者不明。

儘大分的人都会拒接这样的来电，但胜也是生意人，不论如何，他都会接起电话，因为这可能是他的客人。

他接起电话，「喂？我是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