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戀愛運．大成就(H)(3/4)

？！』

『你想要什么样的死法？你连怎么活着都不能自己决定；只有现在这一刻，你能决定你『唯一』能决定的一件事。

『他已经对你非常、非常地仁慈了，至少他『问』你了，不是吗？』

『你怎么捨得拒绝他？你怎么愿意拒绝他？你是害怕死亡，还是不愿意会更极致的快乐呢？』

心不断地自问，使得此时的胜也觉自己格外的清醒。

此此景，就跟多年前，自己在KTV的包厢里，准备帮勇人施打安非他命时如此相似。

差别只在于，那时的他，毅然决然，掉离开了勇人，因为他不知勇人的价值，也不知自己后来会以这样的形式与勇人重逢，然后再次成为恋人。

「……勇人，你会拋弃我吗？」胜也胆怯了，他颤声问。

勇人摇摇。

这让胜也放了心的一块大石。

一想到接来即将行的危险行为，可能会殃及命，竟让胜也心里的衝动更加捺不住。

一切都还没开始，可是他的心脏开始动得越来越快。

勇人似是觉到他的张，用他的大手，摁住胜也的心，像是要抚平他心的不安，用温的掌心，受着他心脏的动。

胜也要是有手，也恨不得能握住这隻捂在他心上的手。

他用晶亮的神望着勇人，向他低诉：「就算会死，那又怎样？只要是和你在一起，就很值得。我愿意为了你而死。」

勇人说：「我也愿意，我已经为了你死过一遍，我还可以再为了你，死很多很多遍，和你一起死掉，是我一生的心愿。」

这话让胜也非常地动容，「你本不必这样。但是你这么说，反而让我更你了。

「我觉得我的神，还有我的，都快要承受不住我对你的了……如果一定要这么痛苦地活着的话，能在快乐中死去，也没什么不好的。」

他看着酒瓶里还剩半罐的酒，说：「勇人，我想要更多你的；你想要对我什么都可以，我支持你对我的一切；所以，请你现在就夸奖我，然后继续我，好吗？」

勇人闻言，笑：「现场没有黑泽明，我们也没在拍《七武士》，何必搞得像壮士断腕一样呢？

「我会『很好地』拿分量，让我们一起快乐，然后一起醒来。

「我怎么捨得我这一生最的小猫咪，就这样死掉呢？如果你就这样被我死的话，接来我就得去死了──所以我会行得很安全。」他一边说着，一边抚摸着胜也已经从纯金褪至浅褐的纤发丝。

※

「准备好了吗？」勇人问。

「准备好了。」胜也答。

勇人笑着夸奖：「胜也，你的是全世界最舒服的，我最你了。来，把门张开，啊──」

胜也想像着自己正在解便的觉，果然将门张开了，同时又从里排了一些勇人的。

勇人一隻手玩着胜也立起的，漫不经心地说：「次带你去穿环好了，只穿一边，或者两边都穿，都会很好看吧？穿了环以后，会变得更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