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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景看过去。

“……”

“如果姑母没有那样的错事，如果爹爹没有设计陷害萧家，如果我们两家依旧好，是否……玉儿与景哥也有可能呢？”玉无痕眸低垂，如果这些都是真的，她是不是便不用如此卑微了，她是不是能有一个光明正大站在他旁的机会呢？

“回去吧，吃了饭再走。”萧景向不远的小小院落走去，不带有一丝留恋。

看萧景的神无异，但玉无痕的脸却不是很好，睛通红很明显是哭过，整个人如霜打的茄般蔫蔫的没有半分神气。小盒心中虽好奇他们聊了些什么，但在现在的场景她还是耐住好奇心没有询问。

在路上，小十一走在前边带路，看地上有枯的枝叶都要弯腰去捡，直到怀中放不了才作罢，他抱着一堆枯枝嘿嘿的笑了两声，也不玉无痕有没有询问，自顾自的解释，“香积厨里柴不多了，这些枯枝叶落在路边怪可惜的，正好拿回去当柴火烧。“

萧景仿佛陷了沉思，最终摇，“我给不了你想要的答案，而且，这样的假设毫无意义。”

玉无痕并未转目送他离开，只静静在原地站着，听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一颗心也慢慢变凉。

等待他们用完饭，小十一和玉无痕离开。

小盒完饭摆好了餐，又在饭桌旁等了半晌，迟迟不见两人回来。就在她等不及想要和小十一先开动时，萧景的影从门外现了。

心痛到麻木，玉无痕绪反倒渐渐稳定来，她专注看着萧景的脸，似乎想就这样把他的面容刻在心中，永远的保留，“景哥哥，玉儿想问你一个问题。”

太渐渐升起，原本还冒着袅袅炊烟的烟囱，此刻已经静默了许久，他们呆在外边的时间不短了。

……

“回来啦。“小盒忙激动的起去接，又向后瞅了瞅，不见玉无痕的影，就在她开待问时，便看到玉无痕从远缓步走来，行动迟缓略显疲惫。

她也随着变了，是那个突然现的女让她知，景哥哥并不只是天上月中，原来也是有人可以拥有他的，所以她变得贪心，变得不自量力……

如果……她当时选择向前的话，是不是结果会有些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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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无痕在一棵树站住了脚，看着十几步远的一条湖泊，脚步生，迟迟再迈不起。她似是看到了许久之前的一副场景，她同样是站在这个位置上，湖边一穿白袈裟的男背对着她站着，消瘦的背影笼罩着一层冷雾般，显得格外的孤单寂寥，她没敢靠近，一直站在这里看着他直到离开，便是在那一刻决定默默的陪伴守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