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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那片光洁的肤形成对比的，是一条状似小蜈蚣般扭曲的疤痕，泛着浅粉。

程玄脸颊如火烧云一般，捉住她四煽风火的手指, 手微凉，轻而易举，便能将之包裹得严实。

挣开程玄的大掌，动作轻柔分开他的衣领，扫过他上错的伤痕，除了刀剑，另有累累鞭痕。

那时她虽满腹疑团，也不是没有瞧见对方红着眶，泛着光。

“你是不是一直很恨我？”

室气温极速攀，贴的男躯仿佛炙的炭盆，受到一双手臂擒住她的后背腰肢，令楚宁散发的神思收回，那一争好胜的暴举止，变得和婉轻柔……

她眨着睛, 好奇地了：“耳朵好红啊，皇上害羞啦！”

她的指抵住男人廓分明的颏儿，神从他俊朗的眉目，移至仅着大红衫的衣领。

程玄迷离恍惚的神，顺着她的目光落到自己膛的狰狞疤痕，并不觉得委屈：“恨，恨不能把你时时捆在边，哪里也去不得。”

究竟是害怕，还是心，亦或者别的什么，她分不太清。

喜帐散，影影绰绰映着两影。

可到底是仇恨占据上风，她狠心将他抛在大街，任由其自生自灭。

他幽的瞳孔茫然一瞬, 心驰神曳间，脖颈的结被尖牙轻轻啃咬，微疼和酥麻织一起的奇妙官。

在白云观山遇劫，山里，她也不是没看过他后背的疤痕，那时心复杂，此时此刻，却是连分开他衣襟的手指，都在颤抖。

楚宁亮一排小白牙：“接来, 当然是一些今夜该的事。”

望楚宁着秋的眸, 程玄拐回正题：“那接来呢？”

这个位置，似乎是从大理寺来，路上遇到伏击的那次，程玄舍替她挡了一剑……

突觉一燥从腹窜升, 程玄莫名燥, 结上动，目光灼灼盯着坐压在自个儿劲腰上的人。

她乌发丹, 波转, 一个角轻轻扫来, 立时叫人酥了半边。

因着刚才的撕扯动作，领大敞，锁骨，及一大片致隆起的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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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宁没有再去咬人, 目光从他绯红的面颊, 巡视地落到那红得似要滴血的耳尖儿。

随着她俯臂屈伸，领幽延展一片白的肌肤，散落肩背的如瀑青丝, 光轻泻至前襟，遮掩住那抹山峦迭起的风光。

听得问话, 她回望人角眉梢漾的意，气若声嘶, 仿若温顺绵的小羊羔，毫无抵抗能力，只能任人施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