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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梅大小、第一女捕的名字得也够久了，是时候换一换了，”梅香寒把画收了起来，和香雪刀一起拿着，“皇帝这个名号，倒是有趣。”

“刘家的孩，死有余辜。”

“那……如果加上我呢？”从刚才开始，崩溃后就一直垂着的蓝歆抬起，里满是恨意，双手在侧握成拳。

“她也需要留，作为人质。”

“他需要睡一觉，直到你坐上那个位置。”

“拒绝我，然后死在这里。”

“那你是答应了？”

第55章

蓝轩说：“不必装了，我知你现在真气郁结，不能运气。只凭盛柳，她是打不过我的。”

“你知我武功师何人，确信你能让我死在这里？”梅香寒眉一挑，反问。

“二呢？”

“这里不是？”自己竟然猜错了！

沉默片刻，似乎是在思索什么，蓝轩说：“那我派人把她送走。”

“随你喜。”大概是一切落定，蓝轩整个人看起来都轻松了不少，“明日，便回去牡丹教吧。也该让你看看你父皇的旧。”

梅香寒笑笑，没有否认，却也没有承认，只是问：“那二皇呢？”

“你为什么会觉得这里是？”

不用猜也知结局，梅香寒摊开手：“好吧，我承认我现在打不过你，我也不希望柳柳为了我去跟你打一场毫无胜算的架。”

“多谢……皇叔？我是该这么称呼你吗？”

“现在事你都知了，”蓝轩说，“你有两个选择。第一，回一呼百应的前朝公主，推翻刘家，拿回本该属于我们蓝家的天。当然，盛柳上的毒，自然会给她解；待你登基后，你可以用我们大阮最的礼节去迎娶她。”

“因为你来了。”梅香寒想：若不是这里，难还在雾隐山庄？亦或是其他地方？不……不对，应该就是这里没错，看这屋里的摆设和那满墙的牡丹教的功法书，不像是临时来的，所以他们以前一直潜伏在京城里！

梅香寒，又问：“千陶呢？她什么都不知，送她走吧。”

“你的武功、你的心法全是我教的，若我想让你走火，也是轻而易举；”蓝轩说，“当然，如果你肯乖乖听话，待来日我大阮复国，牡丹教便是阮朝第一圣教，而你——依旧是圣教的圣女，一人之，万人之上。”

“二皇还不够吗？”梅香寒有些不认可，“千陶还是个孩。”

蓝歆攥着的拳慢慢松开了，脸上微微带着些恐惧。

梅香寒皱起眉：“不需要人质，我会夺回蓝家的一切的。”

“你很聪明，”蓝轩说，“跟你父皇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