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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哥哥不好，忘了我们小一已经是大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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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了吗？”瞥见对方一副提不起劲儿的样，黑发青年本想像小时候一样扯扯少年的脸，最后却又默默停了手，“厨房的饭菜还着，有我亲手的兔馒。”

早早弯成蚊香的沈裴：……啊？

天可怜见，他什么时候被改了向？

一句句在心底反驳着沈裴的话，少年垂着，忽然没没脑地问：“哥哥喜什么样的女人？”

“哥哥？”实在舍不得让青年就这样披着薄毯睡在客厅，沈一迟疑两秒，终是放低音量，伸手推了推对方。

自己来到这个家吃的第一份主。

“只要小一喜，无论是谁哥哥都会支持。”

“真的？”敛眉掩去眸底计谋得逞的愉悦和得意，沈一确认般地重复，“无论是谁？”

清楚知这是哥哥在变着儿地哄他开心，沈一一边暗骂自己无理取闹，一边又纠结于对方把他当孩哄。

约莫是为了省电，对方边只亮着盏昏暗的、的小灯，合着厨房里隐约飘的饭菜香味，直叫人觉得温馨又安宁。

“是之前那个和哥哥相谈甚的同学家吗？还是其他我没见过的谁？”气势咄咄人，少年眉宇间却偏又带着可怜可，“明明是哥哥说的……”

“明明是哥哥说男人和男人也可以的。”

“眉松松，小老一样，”思路朝青期叛逆的方向一去不回，沈裴随开了个玩笑，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像个足够开明的家，“好啦好啦，知我们小一脸薄，那些书，回就全扔了行吗？”

“还有，万一我找不到喜的对象呢？”谙适可而止见好就收的理，少年警觉且狡猾地换了个话题，“哥哥会教我吗？”

对周环绕的气息太过熟悉，黑发青年连都没睁，准确住自己肩的手：“回来了？”

总算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家狼崽在别扭什么，沈裴哭笑不得，连忙给对方喂了颗定心：“当然可以啊。”

不是的。

屈膝半蹲在哥哥侧，他：“嗯。”

“这……”如同一只冥冥中察觉到危险的小兽，本该毫不犹豫回答的青年，竟迟疑地住了嘴。

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才能和对方那亲密的事？

用藤蔓无声“撬锁”，他推开房门，本想如以往一般轻手轻脚地溜回次卧，却意外瞧见了沙发上一团微微拢起的黑影。

分明只是句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询问，可瞧着青年蜷在沙发上的样，沈一竟莫名升起几分心虚。

兔馒。

我本就不是为了所谓脸面而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