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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规看到他的动作，有些疑惑的问：“师尊，怎么了？”

他掏脖颈中的骨笛，到林纪年手中。

林纪年颇为无奈，为了不让樵夫时间跪着，只能带着闻规先行离开。

只听他拍打上粘着的土，又担起那堆柴，喃喃自语：“原来蚊虫也会叮咬神仙，果然众生平等，众生平等啊。”

林纪年把人扶起来，“不是仙人，不用如此。”

闻规被瞪得莫名其妙，不知自己哪里又惹师尊生气了。

林纪年从他侧脸凝望，从他的角度看不到他中的绪。

只能用一委屈的神看着林纪年。

只是……

“嗯。”

林纪年看着前方的山，里划过一丝疑惑。

林纪年手指轻动了一，“嗯，是这样说的。你母亲当时递给你的时候，有没有代什么？”

“没有，”闻规在他话落之前，就倏然，“母亲没有给我代过什么，但是……”他一顿，似乎在想如何表达，也似乎在组织语言。

闻一规只怔了一，便，也不问其他。

他意识的摸了摸自己脖颈，那里有昨夜闻规咬来的痕迹。

林纪年俯手拿过，目光在上面环视了几圈，又递回闻规手中，接着：“这骨笛是从何来的？”

造孽。

林纪年：“……”

樵夫不肯起：“常人哪能生这等模样。”

说完这句，林纪年就后悔了。

这简直问了一句废话，他当时年纪尚小，这么大的孩，能代什么。

“影张曾经说，”闻规倏然开，似乎醒神过来，“这个骨笛是巫人谷的钥匙？那么锁在哪里？”

“算了，”林纪年缓和脸，“没事，继续走吧。”

偏偏，闻规皱着眉心，还在一本正经的思考。

他耳力惊人，走去一段距离，就听到樵夫起的声音。

林纪年：“……”

两人到巫人谷用了几天的时间，还好最后找到了地方。

他说话的声音并不算太，甚至和平时没有什么两样，但林纪年偏偏在这平静的声音中听来几分伤心。

那山连绵，峡隐约能看到天光，林纪年目光在那天光停来，思索半晌，倏然：“规，把脖中的骨笛拿来。”

*

林纪年心想还不都是你咬来的，想到此，他假装嗔怒瞪了闻规。

林纪年宽他说：“想不起来也没关系，为师再想别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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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规睫半敛，“是我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给我带上的，一直没有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