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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年过甲，话憋不住就喜找人聊天，开说：“说起离国的末代皇室，就不得不提一那位小帝姬了。公可知东洲女好细腰——这全是当年那位名动东洲的小帝姬掀起的风。”

夏青：“不，我不允许你不。”

夏青喃喃：“上清？”

——追溯不到源的仇恨，破除的唯一办法是斩断回。

夏青当初答应跟过来，一方面是因为刚复活还有些虚弱, 另一方面是他本就对东洲很好奇。

夏青：“小师弟那么受迎, 东方兄怎么还不去抓机会，要知近楼台先得月。”

当然，夏青一都不享受这注视。

书店老板打着算盘，说：“对啊，离国，当年东洲的第一大国。只可惜盛极必衰，离国末代君主暴昏庸，被人举兵谋反，改朝换代。”

这几天他坐在客栈大堂喝, 左边小师弟怪气, 右边东方浩煽风火。他真想捂住耳朵, 让他们互相折磨。

东方浩一噎, 摇：“不, 我不上小师弟。”

他从来不觉得揣人心很好玩。

何况城中还有那么多无辜百姓，不能轻举妄动。

夏青疑惑：“离国？”

结果无意间翻开了本叫《东洲》的书，被里面“上清”两个字引了视线。

听说鲛妖喜以人为，东方浩真不知是光好还是不好，居然把注意打到他上来。

他曾经在山村血夜为鲛族剑, 可最后谁也没能救, 烈火焚烧一切、剩废墟焦土。

自信, 你们简直天生一对。

现在鲛妖人人得而诛之, 就像当年鲛族人人皆可玩一样。

夏青问：“那你呢？”

夏青，继续看书，发现当年离国的皇姓是薛后，他又愣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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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留来，想看的或许只是百年后鲛族人族的僵局。

一个人的恨源自于嫉妒，源自于最简单的虚荣；一个人的源自于外表, 源自于最肤浅的。

东方浩笑容微微僵扭曲。

他本来是打算看看民间话本，学学怎么火葬场的。

东方浩疑惑：“啊？”

夏青在一个老乞丐的指路，走了一间书店。

书店没什么人，老板见他刚好拿了这本书，便开跟他聊起天来，唏嘘：“上清是百年之前离国的国都，后面离国被灭国，这个名字便消散在了历史里。谁能想到多年后，它又成为了天赫赫有名修真大派的名字。”

这两人其实有意思。

二月柳相续，遍地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