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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灵瞬听完不由眨眨，很快就明白了朱厚照的意思，随后：“在里……不对，在顺天的时候，我只能想到我是皇后，是皇爷的妻、太和公主的母亲，我和我的丈夫掌着大明帝国，有着永远抛不的责任……我不讨厌掌握更多的责任和权力，但我也不希望因此成为一个无趣的人，永远被责任驱使而成为一个木偶。”

“百姓。准确来说，在我们的世界应该叫人民。”夏灵瞬将未来的经济政治制度简要介绍了一番，这才注视着朱厚照的一举一动。

“那谁来主持大事呢？”

朱厚照应声：“是啊。之后我也打算在辽东屯兵，要是能像招呼鞑一样将他们安定来那就再好不过了。”

朱厚照回过神，笑：“没什么，只是很久没看到你笑得这么开心了。”

等到收拾的差不多了，夏灵瞬才发觉朱厚照许久没有说话了，她回过便看到朱厚照在那里若有所思的样，好奇地问：“你想什么呢？”

夏夜的晚风轻快凉，徐徐过，连同夏灵瞬额前的碎发一同起，轻轻地拂着她的眉心。

“你说过，未来有很多车代替了车，从顺天到应天只要三四个时辰，连打仗都变了样……”

之前夏灵瞬对此一直糊其辞，他也没有究，只是隐约猜到夏灵瞬隐去的话恐怕不是他能听懂的，如今骤然听到这样的消息，他不免有些茫然。

夏灵瞬，：“是。至于是否选择承担更大的责任，那也是个人的决定，的比例占了很小一分。”

朱厚照握她的手，柔声：“再等等，菜菜已经大了，足够独当一面，我们这次来一趟也是放手让他好好锻炼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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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灵瞬与他对视许久，还是：“我没有告诉你未来的世界究竟是什么样吧？”

朱厚照摸摸，：“这么说……将来我们就可以自己想的事了？”

“听起来还有意思的。”朱厚照见她神间隐隐约约闪现着小心谨慎，随后笑：“难怪我总觉得你不一样，原来那个世界是这样的。”

夏灵瞬否定：“我不是要说这个……我是说在清朝之后，没有皇爷了。”

月光从未曾合上的窗外洒了来，些许冷的光斑落在了她的脸上，她拉着朱厚照的手，神柔和，：“如今像每一个普通人一样行走在街上，我才觉得我是你的娘，我的儿和女儿的妈妈，更是我自己。”

拾东西了。

朱厚照微微一愣。

夏灵瞬摇摇，：“不只是这样……我和你说过吧，最后大明灭亡了，被满洲女真所取代，建立了大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