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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载垓不由在心中叹了一气。

第199章 番外一：笑风（完）

“也是在开拓海洋的路上。”朱厚照迎着夕勾起嘴角，随后朗声大笑，许久之后他才开：“人就应该这样，嚎啕而来，大笑而去，这才不负此生！”他转过看向夏灵瞬，轻轻地拭她脸颊上的泪，：“别难过，团儿，既然今生能成为夫妻，我们一定还会再次相遇的。”

朱常淩晃着皇太后的胳膊，：“太，太，继续讲嘛！然后呢？”

“去？”夏灵瞬看他神好了许多，心中更是咯噔一声，：“你没事吧……”

神起来，：“怎么了？”

夏灵瞬泪，一个笑容，：“我知，我们一定还会相遇的。”

“没事，我们去走走。”

年老的皇太后从困倦中挣脱来，一个和蔼的笑容，：“后来……后来就没有后来了，夕就是结局啊。”

夏灵瞬不由喃喃：“好的落日。无论在哪里看到、第几次看到，它还是会让人觉得很。”

已经从司礼监位置上离开的曹怀信如今是皇太孙的大伴，他和蔼地抱起皇太孙，：“太后娘娘累了，太孙，我们去御园给老娘娘摘一枝来醒醒神，好不好？”

“我记得太宗就是在征战时病倒在了榆木川……”朱厚照的睛亮晶晶的，颤抖着开：“一个在战火中淬炼的英雄，最终也倒在了征战的途中，这或许就是英雄的命运。”

夏灵瞬见他神决，只好为他披上披风，扶着他走船舱。甲板上的风相对来说更大一些，得二人的衣摆猎猎作响。

朱厚照扶着她的手，：“我们去。”

朱厚照勉坐起来，：“什么时候了？”

爹走了之后，老娘也病了好久，但很快又恢复过来，原因自然是朱载垓将太朱翊铭给她教养，皇后林妙心也知夏灵瞬的不易，也时常陪在夏灵瞬边。

夏灵瞬看他笑得如此开怀，忍不住问：“你笑什么？”

因着是在海上，连那一西沉的落日都如火球一般烈，被无限放大，温而不灼。

夏灵瞬扶着他，勉一个笑容，：“你现在可是在大海上。”

朱厚照看到她嘴角隐约浮现的笑意，不由也笑了起来。

皇太孙失望地啊了一声。

“午了，再过一段时间就该夜了。”

熙和十五年腊月十五，大明毅皇帝朱厚照病逝于海洋之上。他的回乡之途直到次年的日，伴随着风划上了句。

夕勾勒他的侧脸，带着留恋和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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