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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想拉我啊！”教官皱眉，果断地一回绝。“在冀北我只是路过，很快就要走的。”

草！还真让这个纸片人蒙对了。教官恨的直咬牙。

吕嚣轻轻地、却定不移地继续迫他。“是你亲说的啊！你说我是审判者X，你说我能命令消除者，那么巡逻者呢？如果我没理解错，主系统派往一个原生世界的巡逻者，级别要远低于消除者对吧？”

教官抬手住了即将暴走的巡逻者B，转认真地问吕嚣。“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为什么要我帮你们拍完《凌仙》？”

“啊，我或许欺负人，”吕嚣闲闲一笑。“可问题是，你们是人吗？”

吕嚣看向酒店大堂静止的NPC，对着教官那双凉薄的丹凤笑了笑，一字一句地嘲讽：“副导啊，您不是正好可以上空缺吗？”

教官一噎。顿了顿，不甘心地耸了耸肩。“那也不是你该关心的事。”

在前世无数个幻觉中，总是有低音炮的磁嗓音这样说。过去吕嚣分不清幻觉与真实，吃了大量的药片，现在回看，真是荒谬的不行。

教官以他混了无数个原生世界的数据区人格起誓，吕嚣这声“您”绝对不是什么尊称，绝对是在损他！

“走去哪里？”吕嚣笑容可掬。“您还能去哪？主系统正在追杀您不是吗？”

“你……你！”巡逻者B被他气的浑发抖，却不能反驳。

吕嚣看见教官又在拿修手指挲颌，顿时知自己猜对了，扬起脸，笑得腼腆极了。“啊，那就真的太不好意思了，得麻烦您暂时充当一《凌仙》的副导演。”

吕嚣在说话的时候并没有留意到，有意无意地，他一直在模仿张扬。

张扬很势，于是他的话也变得很。

的错觉又来了。好像只有当为穿书者的玩家登陆冀北时，这个世界才栩栩如生。

教官住巡逻者B，抬望向酒店大堂外陆续结起的冰棱，笑了一声。“行吧，既然你持要这样……”

“不只是拍完《凌仙》，还要把剧组的人召集齐，然后追查穿书者崔明轩的落。”吕嚣顿了顿，又：“张扬在冀北的事业不能丢，我要混迹娱乐圈，也必须要积累人气。再有，你要继续审判者的计划，又被主系统追杀，留在冀北与我和张扬抱团是你最好的选择。”

“放！”巡逻者B激动的一张娃娃脸涨得通红，大声爆了句脏话。“不带你这样欺负人的！”

幻觉里张扬似乎曾经对他说过一句话，这世界上哪有谁是真正无辜的。

如果就连存在都是假的，那么这个世界又有什么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