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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嚣心翻了个白，表面却笑得乖巧极了。“我为什么要和它对着呢？它说得对，我是本来就不该存在的人。至于拿我当主角什么的，想必更是你们说来哄我的吧？”

博士眯着睛歪望他笑。“谁告诉你的？”

“说起这个，的确是还没定论。”博士糊地一笔带过，笑了笑。“当然你可以声讨，也可以和主系统对着。”

九岁那年堵在胭脂胡同暗杀了他父亲吕梁的人突然间站在面前，吕嚣几乎不能呼。他听见自己重的气声，声带哑的像是被刀片刮过。“你们是，杀人凶手。”

“主系统啊！”吕嚣毫不客气地告了笔小刁状。“主系统说不仅穿书者不该存在，就连穿书者留的孩也该被消除。”

“为什么把我们拉来了？”

博士这次却没回答他了，像是懒得回答。他索直接把目光调向张扬，耸了耸肩。“要么我直接把那几个人拉回来算了？”

胖，你到底过我没？

“你愿意让我替父亲报仇？”吕嚣咬轻笑了一声。“可我父亲是个穿书者啊！就连我，穿书者留的孩，也该是被消除的对象吧？”

“可以的，当然可以。”博士一承诺。“你见了那几个消除者，然后是想把他们送回给主系统回收，还是一笑泯恩仇，都随你。”

那几个人明显愣了愣，随后纷纷从墙凸.起，就像是突然间活了的浮雕那样，走了墙。

博士却像是连等待都懒得，懒洋洋右手，打了个响指。

林林总总，类似的与示。

“……这里，好像是冀北吧？”

张扬沉默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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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问题对他来说，是不能也绝对问不的。即便问了，他即使闭着睛也能猜到张扬给的答案——废话，老当然你！

对吕嚣来说，他的人生不倒带读档几次，都像是假的。如同油浮在面，是不被溶解的另一质存在。

，他也不能怎么样。毕竟杀人是犯法的。

但吕嚣控制不了自己的声音飘去。“……可以的嘛？”

片刻后，几个人影闪现在吕嚣别墅的墙上。几个人的模样都不怎么清楚，但是声音却很熟悉。

博士朝他眨眨。“就算是送给你和153的结婚礼？”

“什么事？”

可是吕嚣并不能相信张扬。就像此刻，他也不能够相信博士。

吕嚣了拳，指甲掐掌心横纹。“……为什么肯对我这么好？”

第61章

吕嚣呼都在这个瞬间静止了。他双拳哑声：“是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