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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心奇怪，但裴山想，反正到雁城就能见面，回家再兴师问罪算了。于是踏上去雁城的火车。

裴山推开门，看到家里一切都和他走的时候无异，只是似乎重新打扫了一遍。厨房瓷砖被得白亮，沙发也重新洗过。

本站不住。裴山一，就从椅上摔了来。膝盖磕在地上，一就把人疼神了。

这些景一闪而过，裴山不敢歇脚，径直回了家。

千万别，千万别裴山手忙脚起来，几本大块一个没拿稳，尽数掉到了地上。他也顾不上去捡，将层的书摊得满柜都是，完了。

缓了好一会，裴山才得以伸手，摊开那些纸团。

他刚车，就锐地发现了主城区与自己走时不同那栋最的楼已然投使用，最层是一间空中餐厅，现在似乎承接了什么婚宴，打扮得很浪漫。

暗格里空空如也。

糟糕。

裴山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本说不话，只是泪立刻涌了来。

几天前裴山给唐立言打电话被拒接了，后来唐立言虽来过几次电话，但频率也都不。裴山当是调查期有事，于是没敢多打扰。

裴山的心一提到了嗓，赶忙搬个椅，站上去看。

但这回结果已经来，裴山也就放心地联系警官，准备恭喜他复职。没想到，那边没人接。

里没人应。裴山喃喃着刚复职就上班了吗，往猫里张望着，说：我回来了。

开锁前，裴山先敲了敲门，立言，在家吗?

裴山咬了牙，发几声闷喊，一边吃痛地捂住伤，一边继续拿手机发着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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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被裴山都折腾得快没电，他只得站起来先找充电。

从N市到雁城，大江大河一路平地起，变成重峦叠嶂、崇山峻岭。裴山这辈在N市呆了二十多年，但对雁城的熟悉程度却更。

[立言，接电话，别不理我。我得跟你解释清楚!]

他打电话告诉时沛车次，也给唐立言发了条短信。

他猛然意识到，唐立言看见那些信和日记，而且收拾净屋已经离开。

正准备夸夸这人自己在家时还勤快，睛却瞟到书柜上那几本藏暗格的厚书被挪走了!

[你看到什么?是生气了吗?]

一连发了好几条过去，都没人回复。

东西全都胡堆在了书桌上，裴山翻来翻去，总算是一条数据线来。取充电的同时，还带来几张纸，那是唐立言的字迹，皱皱，上面似乎有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