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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修哥说话间总显得有几分踌躇，似乎总不时偷去打量晴，像是防着她似的。宁娘知他有话要说，又担心被晴听去，所以一直犹豫着不敢开。晴也是个聪明人，一就看了修哥的意图。她假装侍候宁娘喝茶，期间两人便用神了一。宁娘只看了她一她便心领神会，借茶凉了要换的，悄无声息地退到了外面的茶间里去烧了。

待到晴走后，宁娘便直奔主题：“你今日来寻我，怕是有话要说吧。”

宁娘见修哥来了，就同他在正厅里说话，只留晴一人侍候，将其他人都遣了去。修哥坐后先是与宁娘扯了家常，互相问候了是否安好。宁娘又问修哥最近都读了些什么书，先生对他的文章可有什么评。修哥自然都一一答了，两个人话过三旬，屋里的气氛也变得闹起来了。

这话听上去很平常，就跟他之前和她唠的家常没什么两样。可宁娘一听耳朵里，却觉得像是心上被人重重捶了一，惊得连话都说不来了。

修哥一就笑了：“当真聪明，都不须我再多费心思了。只是这事儿我也不能同你多说，托我办事之人只让我同你说一句话。他说只消听了这句，你便可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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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像楚家那样的人家，他们的弟向来是不怎么念书的。有些男孩或许小的时候会跟先生读几年书，但极少会场去应试。偶尔考个秀才都是了不得的事了，而考士则是鲜少听闻的事了。

这个事平常人可能想不明白，可她还有什么不明白了。难怪最近这段日楚怀冬没来找过她，连消息都没托人带给她，原来他竟是跑去先生那里读书了。他读书为了什么宁娘自然也清楚，像他那样的人要什么没有，就算不走仕途，往后也绝对会有一个灿烂的前程。

宁娘一让他勾起了好奇心，神里闪过打探的神。修哥也没卖关，只轻描淡写说了一句：“我近些日在先生见到了一个人。这人也相识，是诚亲王家的四公。”

像楚家这样的人家，仕的方法有很多，而科举是最招摇的一条路。所以为了低调行事，一般是不会允许自家的孩走这条路的。他们多数成年后都会由家里安排差事，先是从闲差起，若是能力突则会被委以重任。若是资质平平那就混吃混喝一辈。

理由罢了。他已经许久没为私事院门了，今日特意来寻她必是有话要说。只是他们俩弟如今年岁也大了，再不能像从前那样共住一了。就连想要说己话，都要遮遮掩掩寻诸多借，才能防着外人在那里说三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