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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没有了。”玄影猜测，“十二年前现了那场病，不可能再有。”

沧鸾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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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漆凡尘问。

“看起来不像。”玄影低着说，“倒像是有什么诅咒。”

两人都愣了一，漆凡尘很快偏躲开。隔了两秒，沧鸾才收回手指。

“没错。”沧鸾，“我也从来没有见过海市蜃楼，只是从我辈那里听说，但能确定的是，当时通的鲛绡应该不会像那些人上穿的一样。”

“但鲛人卖的鲛绡一般都是以漂亮为主，纹设计也很符合人类的审。但前提是，能海市蜃楼的人类一般都是鲛人的偶。”沧鸾继续说，“所以这些鲛绡也是在他们手里。”

这时，沧鸾却说：“在医院里，那五个孩好像也是被鲛人控制的。”

漆凡尘神里不解。

杜衡“啊”了一声：“你也是？”

玄影说完，忽然盯着漆凡尘。

“刚被我师父收养的时候，师父送的。”漆凡尘说到这里，忽然想起来什么。

“师母改的吧。”沧鸾沉片刻，“既然这样，肯定不止赵导一个人能收到这东西。”

“我不太清楚这个。”玄影迟疑地说，“至少我没见过。”

“但是也不排除一可能。”玄影说，“懂技术的鲛人可以行服装改造。”

但柔的却在他心里回了好几圈都没有散去。

沧鸾微微皱眉：“他也是鲛人和人类所生。”

“他上的衣服是鲛绡改造而成。”玄影挲片刻，说，“平常的鲛绡只能降温，但他的衣服用了一很少见的布料，能升温。你这衣服是哪里来的？”

“是有的。”沧鸾声，“三十多年前，来到陆地的鲛人聚集在闵钟山，这个地方有鲛人布置的结界，只有鲛人才能去，所以为了建立一个鲛人和人类联系的通，他们在闵钟山周边的海上开放了海市蜃楼，每年固定的时间，只要有鲛人引路，人类就可以海市，而有些鲛人会在这个地方贩卖一些小东西，例如鲛绡。”

“现在海市蜃楼还有吗？”杜衡问。

漆凡尘静静地听着，在他停顿的几秒，目光莫名其妙地移，瞥到了沧鸾的右手指上。

四人沉默片刻，漆凡尘开：“他们四个人上的鲛绡是被人动了什么手脚吗？”

玄影没说话，朝他走过来，伸手在他肩膀上摸了摸。接着，她朝沧鸾笑：“看，这就是最好的例。”

他上的衣服，很有可能是来自当年跟他一起被师父从孤儿院救来的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