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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穿着一件柔的蓝衣，矢车的颜，把在外面的锁骨衬得白皙如雪。微宽大的领把她肩的线条衬托得很好看，棕的发丝柔地垂落在肩上，又顺着肩膀落来，呈现自然的发丝弧度。她一张脸白得发光，只淡淡描了眉，嘴上的莓果很衬她，温柔又烂漫，看过来的时候里汪着清澈的眸光。

钱三一也贪婪地看着她，她坐在屏幕那边，这样温柔地看过来，脑里那些成线团一样的公式和实验数据就都飞他的大脑里，给了他短暂的息。

他想起四年前她的十八岁生日，整场宴会都是海洋风格，他为了她的裙，连袖扣都怀着隐秘的心思选了与她相的蓝，糕上bjd娃娃那个鱼尾，也是他突然心血来让糕师改的。

轻松，无数次，齐豫透过屏幕，看到他在图书馆里、咖啡厅里、教室里、宿舍里埋，笔尖抖动得飞快，公式顺着钢笔尖泻来，然后飞快被划掉，废稿纸一张接着一张报废。如果在宿舍，她还能有幸见到他的书桌被成纸团的草稿铺满。

有的时候，他们可以静静地呆在一起数个小时，不说话，只要开着摄像，在学习课业的间隙抬看一对方沉思着的眉，就觉得安定又好。

他张，中有一腔柔，话还没有说来，另一边齐豫已经转过去，和另一个人说起话来。

时差或许是个很无奈的东西，但对于陷河的人来说，并没有什么能阻挡他们迫切需要着对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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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是属于清晨的忙碌，一是属于傍晚的闲适。

像尾小人鱼。钱三一笑着想。

偶尔有的时候，他们也会不满足于隔着屏幕的几段画面，迫切地渴望着对方的声音，于是就像这样面对面坐着，耳朵里着耳机，挑一个不需要那么安静的地方，放手里的任务，好好地跟对方说说话。

齐豫温柔地看着画面对面的钱三一，她摸不到的人，她目光贪婪地从他净的眉宇一路看到他修的指尖，细细打量他上的每一个细节，把他现在的模样在心上刻得清清楚楚，等待一次的重新描绘。

她看到他那边后人来人往，打着哈欠的学生一大早就抱着大书或者电脑来校咖啡馆学习。她这边空气里微微浮动着人声，不少人也在伏案学习，但也有一分人坐在那里聊天或者用电脑看电影。

肩被人拍了一，齐豫转过，看到认识的学。施玚是本专业研三的学，在专业上成绩非常优异，与齐豫不同，他本科就是这个方向，且一直都在北大，系里的师们非常赏识他，再加上他本来就新闻世家，所以老师们对他一向非常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