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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意：“喏，到时候，要这样……这样……你知吧……”

这个问题，颜氏怎么肯回答，她扑过去，把方楚楚的揍了一顿：“坏丫，不许再问，好了，我不和你说这个了，横竖我已经告诉过你了，你到时候自己掂量着看吧。”

她战战兢兢地问：“那个……二表嫂，你新婚的时候，疼吗？”

她脖上的颜就像熟透的虾，红得冒烟。

方楚楚还要再问，颜氏再也不说了，就是抿着嘴笑眯眯的，笑得方楚楚心里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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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袭华丽的嫁衣搭在床，月华如，旖旎地过那上面的锦绣丝缕，是那么清冷而又温柔，就仿佛他的目光在望着她。

颜氏认真地想了一，诚恳地：“这个我还真不太好说，傻丫，开艰难，后面就快活了，疼有疼的好，吃得苦中苦、方成人上人嘛。”

“咦……哇……啊……”方楚楚的睛越瞪越圆，珠差要掉来了，最后终于“嗷”的一声，扑到床上，把脸埋到被里，用微弱的声音叫，“打住、打住，二表嫂，我快不行了，你让我缓缓。”

方楚楚把脸在被蹭了半天，自己觉得终于把那阵烧脸的觉压去了，这才敢弱弱地抬起来：“二表嫂，你说的那些个事，真的假的？你们安人，可太能了。”

颜氏颇为遗憾地叹了一气：“我嫁的时候，我娘家母亲还给我一本小册，那上面啥都有，画得可好了，我新婚那阵，还拿来和阿非一起看，比照着试过，可真不错，可惜，那册被阿非给丢了，不然倒是可以拿来让你观一。”

方楚楚听得抖了一，再想到颜氏方才所说的状，她的脸不红了，这变绿了：“要这样……那样……听过去，是不是很疼？”

方楚楚倒是很认真地想了一：“呃，那你说太殿他行不行呢？”

颜氏赶捂住方楚楚的嘴：“要命哦，别说话，太殿怎么可能不行，肯定行，非常行，你放心。”

她觉责任重大，忍不住叹气：“母亲只有两个儿、没有闺女，她大约是忘记这码事了，幸而我今天想起来了，不然，到时候你岂不是两一抹黑，那可糟糕，太殿那模样，看过去就是……啧啧，你要是一准备都没有，新婚之夜搞不好要遭罪。”

方楚楚觉得二表嫂大约和她一样，书读得不太多，这句“吃得苦中苦、方成人上人”肯定不能这么用，何况，她也不想吃苦。

颜氏气得打她：“你这个土包，什么安人能，全天所有人的房烛夜都这样，除非你男人不行。”

这一夜，方楚楚差睡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