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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自己这个姿势保持了多久，只是瞪大睛望着他们，不敢眨，怕一眨就会有的来。她拼命让泪往心底，却不小心被伤。

原来门到桌边的距离不过几秒钟。漫漫从她看似无意地解释声中回过神，目光落在对面之人神平常的脸上，心一一沉去。

“没有。”她扯了个僵又难看的笑容。

“小谣，你呢？”

顾景书与童谣在她对面的位置坐，童谣脸上挂满歉意的笑：“徐学，让你久等啦。都是我的错，景书哥哥刚才绕到医院接我费了时间。”

她曾在脑中构想过无数回今晚的场景，也许迟到，也许失约，却独独没有料到，他如期而至，却携伴而来。或许，她从一开始就误会他的意思了吧。他说了那么多的对不起，不过是对撞到她一事心怀歉疚。

包厢那扇门从外面被推开，漫漫抬起望过去，脸上笑容还未来得及展已经悄然黯淡。

“付钱的是老大，我自然也是客随主便啦。”

一旁的童谣听完“咦”了一声，抬起一脸喜：“景书哥哥，你怎么知我喜吃这些？”

漫漫无聊地开始观察房间的每个摆设。其实她以前最讨厌的就是等人，可是自打和顾景书有了集，她好像开始习惯了。

童谣不好意思地笑起来。

“你哪次来不是这些？我只是觉得你们两个都是女生，味应该也差不多。”

“学，你怎么都不说话？是不是生气了？”童谣一脸关心地看着她。

“都可以，你作主吧。”

桌很大更显得空。她曾天真以为她与他之间的距离会像圆桌上的转盘，重复相遇，总有火燃烧的一天。却原来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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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真是个可怕的字。

璀璨灯光，她期盼的男孩一正装挽着旁巧笑倩兮姿曼妙的女孩朝她走来。舒缓的音乐在空气中动，她的目光从那张恋慕的脸庞一移至旁侧，女孩容光焕发的脸上，有她羡慕却不曾拥有的幸福。

顾景书皱眉，看了她一问：“徐漫漫，你喜吃什么？”

漫漫在旁边没也没摇，她甚至没明说他的，三分之二以上都是她不喜的。于是她一路沉默着，偶尔在他们的话题聊到自己时，应答一二句。大分都是埋吃饭，即使之无味。

在这之前，她都以为他跟童谣之间是清白的，现在才明白都是自欺欺人而已。原来这世上最苦的不是暗恋无望，而是明知无望却还自欺欺人……

顾景书无奈地看她一，对侍者说了些菜名。

约定时间即将到来，顾景书还没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