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对抗停止(2/3)

“那我就送你最后一程吧。”

“我得去帮助他啊！”

“念你也是败军之将了，我就让你死个明白吧。你以为我控了你的‘时间维度’吗？不，没有那么夸张，那是只有神才能办到的事。”

觊晓将一扭，索不再与她对视。他攥的拳又何尝不是在颤抖？但是，看着自己的亲妹妹去送死，是他所不允许的。他宁可希望赵啻贤自己可以放战斗撤离回来，也不愿意让至亲去直面一个几乎战胜不了的敌人。

就要结束在这了？

“而我的能力，便是反向将这躁动转变为对你的停止力。你越是想赢，越是狂暴地攻击，作用于你的停止力便越大，从你的机能到铠甲力量统统都会被削弱！可怜啊，现在就算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也无法平静来了吧。”

前一寸的位置，却没有上去。

这光……

和他对峙，仿佛完全无法用全力。就连呼都仿佛压着千斤的重一般。

厄多戈恩狞笑着，手把着那染血的鞭，缓缓靠近。

泽沙尔大了，懂得惦念人了。

“那又怎么样？既然他能自己的生命以护大局，我又有什么理由缩在这里？”

他到底是为了什么？

泽沙尔几乎是哭着喊这七个字的。即使经由盔的滤析，令声音听起来无比低沉，但传耳中，却犹可受到这短短一句话中所包的痛楚。

剑刃舞过，于前无声地碰撞。琉璃般的紫剑刃镀上耀金的光辉，

铁鞭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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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可以看到，被停止了的自己。

“任何生，不是什么，只要它是活的，会运动，那么在运动的一瞬间，即使是于本能，心中也必然会有驱使它去运动的意识。但是，这个宇宙只有死亡了才能真正算绝对冷静啊！这驱使运动的意识，归结底不就是生命本的一躁动吗？不一个人有多么冷静，遇事有多么沉着，只要他的生命还在活动，那么便必然会有躁动，哪怕它微小得可以被忽略！”

几米开外，赵啻贤已然是遍鳞伤。铠甲不再乌黑发亮了，大大小小的伤痕遍布浑上，就连那对透明晶所构成的龙角都为之折断。面罩，他正呼哧呼哧地着气，双目布满血丝，汗滴于角边悄然落，不知不觉地将衣襟浸。

赵小啊，你为什么要如此固执呢？即使不去牵制敌方拥有爆启的将领，战局的结果也不会有太大改变。现在的首要任务是保存有生力量，而不是为了给大队多争取一些时间，便置于敌的压制之，承受着不必要的伤痛。

你们一定会成功的！

烟散尽，厄多戈恩面前，只有消散开来的烟幕与一片狼藉。他得意洋洋地昂着，手中白铁鞭仿佛也通着人形，如同一条快的蛇一般左右扭动，耀武扬威地向失败者炫耀它的英姿。

泽沙尔的胳膊挣脱开他的五指了。她麻利地动舱门钮，纵跃茫茫星宇之中，直至消失于视野。觊晓原本完全有把握在泽沙尔冲去之前将她抓回来的，但是他没有。他的中，织着五味杂陈的目光。

那是钻心一般的疼痛啊。

“喂，你要去哪？”

机舱之中，觊晓拽住了泽沙尔的胳膊，即使心中已经有底，但泽沙尔纤细的胳膊还是差就挣脱开他的五指。她回过来，厚重的全封闭金盔遮盖她的面庞，觊晓看不到那双睛。但他知，那必然会是泪汪汪的。

“但是我不能让你去。止仙再加上厄赤罗法尔，你们两个获胜的几率渺茫。”

明明扛起了那么多次重负，明明走过数不清的风雨。

在这一刻，时光的淌仿佛变慢了。一切都是这么慢，这么清晰。赵啻贤看得清那铁鞭伸展开无数细密的尖鳞，风驰电掣地扫向自己。他也看得清远激战中的战舰，那能量束从炮加速，一一，飞向敌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