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级第一(2/2)

最初，曲静怡这样评价程梨。

但曲静怡这人太直率了。

曲静怡喜萧逸磊，程梨据说喜徐年。

程梨听完立刻就哭了，说话的人完全傻了。

旁边的人开始安，围的人多了，程梨推开他们往外走，走到教学楼走廊的尽。

（顺便一提，曲静怡指派金月加到程梨的微信，从金月那里是她视程梨的唯一渠。）

程梨发朋友圈说她看了几本经典名着，曲静怡就说她暑假旅游去了多少个国家。

理说，重中的圈，成绩最好的那位应该和她们没有什么集，尤其是老师排座位会重照顾成绩第一，她们和她从来没有坐在一起，不应该有什么冲突。

程梨成绩好，曲静怡家里有钱。

而她讨厌程梨最本最直接的原因是，当时正准备走上前去解释的曲静怡，睁睁看着班上五六个一整年说不上一句话的异挡在了程梨的面前，骂她曲静怡无遮拦。

这是她讨厌程梨的第一个原因，“跑那么远，不就是想哭给老师看吗？”

程梨是金月和曲静怡同班的另一位同学，分班前她成绩最好，老考全班第一。年级排名大概前二十的样。

叁天以后语文老师宣读这一次模拟考试的满分作文，程梨写的是，《风度翩翩，然后君》，指的就是那个帮她讲话时指着曲静怡鼻的“李先生”。

妈妈是本校的英语老师，虽然她自己综合成绩一般，但英语成绩极好，那次程梨在蝉联班级第一的同时在英语上发力，挤掉曲静怡的单科第一。

“程梨是我见过最多愁善的女孩，你不应该这样对她说话。”

后来有一次月考，曲静怡整个人都被燃了。

发成绩的那天曲静怡气炸，第二天愤怒地换了一个崭新的书包，请班上所有女生喝茶，唯独没有程梨那一份。

蔡康永这句话有什么好发的，作文素材吗，呵呵。”

徐年这一次又考了年级第一。

“程梨对此并不在意”这件事，让曲静怡更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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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不过脑，有一次和同学聊天，展示她新买的书包，去俄罗斯旅游，带回了娃叁件的铅笔，橡，笔盒。然后程梨走教室坐回自己位置上，曲静怡也没多想，说了一句，“我觉得程梨应该换个书包了”。

那里是主任办公室。

尽在当时的时间，主任并不在办公室，但这件事依然让曲静怡觉得膈应。

“不就是看过卡尔维诺、博尔赫斯，有什么好炫耀的，我就不信她真的看得懂。这么多赞！你看，直男就是很吃这一对吧，觉得‘哇，女神好文艺，了了’。什么傻。”

再后来相看两厌的两个人，把暗中较劲延伸到宽广的其他维度。

换曲静怡傻了。

这句话后来传到了程梨耳朵里。

“啧啧啧，很好，我觉得这首可以发网易云，我已经起疙瘩了。”

校园这个地方就是这样，话从说话的人里说来以后就再也不是她的，传播过程中产生了十来个版本，最后程梨听到的是：“曲静怡说你书包又脏又破，一双鞋穿了一个月没有洗。”

女孩间的相互讨厌，是连暗恋的对象都要拿来比较的。

一开始，曲静怡对此还有些抱歉，想要解释。但当天程梨的反应本没来得及她有解释的余地。

金月总是中游成绩，曲静怡中游偏。

“她的绿茶，超乎我的想象。”

“……”

“不是所有人都像你有这么优渥的质条件的，有钱又怎么样，还不是素质极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