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痱(2/2)

棉絮的最上又铺了一层凉席，他让徐年坐在上面：“把衣服脱了。”

徐年去抢他手里的粉，拒绝：“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房门被关上了，金月坐在书桌，背对着他。

他好像开始颤抖了。

“不会把痱粉蹭掉吗？”听到金月对他说。

爸爸着脸上的汗。

但她说的是，“转过来我看看你的背。”

如果她说，“”，“变态”，“你可以离我远吗”，他一定会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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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年拉着衣服摆，不肯放手。

说着，起，“我给你搬个凳。”

爸爸说：“你自己怎么可能看得到？”

“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月月都没有说不让”，他去敲金月的房门，打开，朝金月一个讨好的笑脸。

爸爸涂完了，对徐年说：“你跟月月一起在房间里写作业吧。”

徐年瞬间停动作。

他当时正抱着棉絮和凉席，准备去金月房间打地铺。

徐年洗完澡，从浴室来，站到爸爸面前。

他慢慢开始心加速。

徐年依然说，“不要。”

爸爸说“好”。

他拿起衣服，手臂。

金明推了他一把，“害什么羞，背后了这么多，还睡这里真病了怎么办？明天找人来给你修，今天先睡一天。”

爸爸说：“你不让我给你涂，让月月给你涂吗？”

徐年坐在地上。

空调真的坏了，换了电池也没有用，爸爸拆开外壳看了一，没能看明白。

爸爸说：“你去月月房间睡。”

徐年走了房间，金月也没有说什么。

金月正在写作业，看了一爸爸，接着又从爸爸没来得及带上的房门隙，看了房外的徐年。没有说话。

金月低着，爸爸不声不响地铺地铺。金月没有声阻止。

徐年像被人打了一拳似的，绷了起来。

到她慢慢走近了，停在他前。

爸爸愣了愣，瞪，“你怎么不早说！”

他去徐年的房间看了一。

徐年立刻说：“不要。”

他觉得越来越了。

他盯着床尾，在这个视野里，他只能看到金月的座椅，从手臂到腰肢的这一分，看到她穿的白居家服，上面有粉红的小。看不到她的脸。

继续去脱徐年的衣服。

徐年松开手，爸爸把他的衣服脱了来，睡衣从他上褪，他光着上，看到金月过了一会儿才把视线转过去。

徐年连忙说：“不用了，我的作业写完了。”

那原本是爸爸的房间，最最早的十多年前，用作徐年和金月的婴儿房，它比金月现在睡的这间小上很多。

他甚至觉呼都停了。

徐年看着金月。

金月移动座椅站了起来，站到床尾，徐年从床位收回目光，盯着地上，不敢抬，他觉得他浑上都是的，人仿佛在火里被炙烤。

爸爸把地铺铺好了。

本能一样。

金月往他们的方向转。

说：“空调坏了。”

爸爸说，“你看，月月都没有说不让！”

冰凉的粉在他的后背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