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她正在想些七八糟的,江楚望继续说:“所以,我认为你有权力叫上你的好友一起,况且白芸也是我。这样,即使大家合不来,也可以分开行动。不过,”他话锋一转,“要是你最开始没有同意让彭沛一起的话,也不会有后来这么些事了。”
彭沛盯着她的脑勺皱起了眉,特地等到空调效果好了才来的?
周畅畅倒是一心想着和白芸一辆车,她心里还惦记着钱觐的事,拉着白芸的手提议让江楚望和彭沛开一辆车,她们两个一辆。
她门的时候怕堵车,特地没有开车,坐了趟地铁过来。本来是想着节省时间,临发的时候却成了个麻烦。
直到江楚望声问她,她才惊觉自己刚刚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没顾得上理他。
“怪我怪我!”他只得投降,“怪我一开始就不该来见他。”
另一辆车上的周畅畅还在为白芸了一气,想起饭桌上的尴尬境,觉得对不起大家的。
“彭沛都可以自作主张把钱觐叫来,为什么你不可以叫白芸?”此时的江楚望表现得像个小天使,“我承认我一开始计划的是和你两个人的假期,但是他这么横一杆闹着要一起,还叫来了另外一个你不认识的人,如果你是那会来事的格,我自然不必为你担心,可问题是,你是吗?”
“啊,没有!”她第一反应是否认,对上他澄澈的目光,才改:“我只是在想,是不是不该叫白芸来,好像她和彭沛关系差的。”
妈的!
绕了一大圈又绕了回去。
什么意思?
“没什么。”周畅畅叹了一气,决定结束这个话题,像他这从来都不用看人脸生活的人当然看不来别人的心思。
待他坐驾驶座,启动发动机,半晌,白芸才慢吞吞的踱过来,拉开车门坐副驾驶,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神,“嗯,不错,温度刚刚好。”说完探手把放在后座的包拿过来,从中掏一块折叠好的大披绸,摊开往上一盖,往车窗一偏就开始睡大觉。
女人,不年纪大小,都这么磨磨唧唧。
周畅畅得了安,又开始蹬鼻上脸起来,“怪我咯!”
他又认真想了一,才开:“我确实不知他们之间的关系该怎么形容,我也不知他们是怎么认识的。好像我回国后他们就一直是这个样。不过我能确定的是,彭沛并不是针对白芸本人,而是……”
“那白芸和彭沛的关系为什么会这么僵啊?”她又问。
周畅畅没有再看他,转而看着窗外一个劲的傻笑。车开了市区,上了速,她也终于控制住了自己的表。
周畅畅摇,他刚刚称钱觐为“另一个”她不认识的人,好像并不是什么亲密的称呼。
她上那块布还了香?!
她不想打扰周畅畅和江楚望,又无法忍受和彭沛在一辆车里单独相几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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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苦恼什么?”
吧,那里海景还的。”
白芸淡淡一笑,这事就此揭过。
听到这个提议的江楚望一脸的不明所以,倒也没有提反对意见,掏车钥匙准备给白芸。
特妈把他当司机是吧?!
“行了,别矫了。”彭沛终于看不去了,提起白芸的包,一迈就朝着自己的车走去。
她什么意思?
装得可怜,其实角眉梢都漾着笑意。
“嗯…很僵吗?”他没有明白她的意思。
像是想起了什么,他的表柔和来,“相较于白阿姨来讲,他可能比较喜我妈。”
这一刻他很想念钱觐——她从来不磨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