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草苜蓿（25）(2/2)

等一切平静来的时候环境已经变化了。

苜蓿直直地盯着伊洛凡桑，左手支撑右臂，右臂前伸，指和中指指向了伊洛凡桑。

苜蓿则轻巧地落地，她无心欣赏脚尖旁的涟漪，行云，直接把双枪在地上，以此为中心，形成了一个更加清晰的金光圈，在力爆炸的瞬间光芒也暴增。

苜蓿眯起睛，透过层层迭迭的污秽：“想不到吧，亡灵术法和圣光不算是严格意义上的法……禁和放逐可是多少年以前的玩意儿。”

苜蓿听风而动，统统削断——那玩意儿还会在地上搐一阵才会停。

她挑衅地笑着，后仰着坠落，灰的发丝里夹带着金的光芒，拂过脸庞，脚的法阵土崩瓦解，浅金的粉末飘逸地散落。

“哈，”苜蓿扶额，“谁说要赢了？”

“放武，回归万的怀抱，我们终将在混沌之中获得永生，这是神的承诺。”这声音并非来自伊洛凡桑，而是脏和骨骼的混合，它们律动着，既是男人又是女人，既是老人又是小孩。

但这并不是毫无代价的，苜蓿上的纹加了，原本只是浅金浅绿的装饰纹，现在已经变作暗金和莹绿的纠葛，二者盈虚消，在控制最为薄弱的地方，甚至还燃烧着亡灵之火，能看到肤之缓缓动的圣光。

苜蓿依然微笑地看着他：“教廷已经付了代价——当然我也是，那么你呢？”

伊洛凡桑脸铁青。

她着手的层层拦截，在空中虚两，一时间昔在的法阵被瞬时展开，严丝合的齿彼此咬合，纠缠错，充满了整个房间。

血陷阱被炸了缺，逸散的法碎块连同少量碎漂浮在空中，还有烧灼后的火焰残留。

就算如此，伊洛凡桑也明白，没有使用血法和彼岸召唤的苜蓿远未到极限。

与此同时，那些在空中的星阵和齿，激烈运作，爆发大的反应，过于大的力量甚至压碎了法阵本，但在那之前，被压缩的力在法阵之间反变质，不断加，光芒愈加烈，而这发生的太快，伊洛凡桑本没有阻挡的时间，只能生生抗力的冲击和法阵崩溃后的逸散质。

是的，苜蓿再厉害也没有超越“神”的范畴，她赢不了也不意味着会输，她的劣势在于无法承受过于大的爆发，她会被自己的力压垮，但就算伊洛凡桑惨胜，这么多年的积蓄也要毁于一旦。

苜蓿还在不断注力，双枪通碧绿，圣光愈加灼目。

一时间势均力敌。

“咱是近战法师啊。”

“你不想要承载无限力的吗？你可以育自己的孩，凌驾于教廷之上——就像他们当初对你那样。”

“来谈谈吧，”他放低段，“……你赢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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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笑语一去不返，杀戮留的创伤尚未愈合，而污染就在尸之上开绚烂的。

——不再是伊洛凡桑的主场了。

“而我，只需要一微不足的力。”

就在一息之间，又有手被砍断。

在亡灵的影响之，苜蓿又看到了曾经的香草镇。

伊洛凡桑没有发声音，他用嘴型说了：“我你”

“他们获得了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