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娃传（20）(4/5)

心，李彩娥害怕起来。

「醉酒然后淹死在缸里，这事在乡不算少……你放心，我不会死你的，一次死两人不好掩饰」拖着父亲走了一段，王海洋突然停了来，呵呵笑了声，「为了不让你妈举报我，梓，过来帮我搬……为了你，我想你妈不敢举报的」听到父亲这样说，王梓意识地站了起来。

可是他刚想走过去，李彩娥就扑了过来抱住了他的小：「梓，你不能去！」这反而惹怒了王梓，他以为母亲还是舍不得爷爷。

王梓弯腰，开始用力掰扯母亲的双手。

「梓，你听我说，王海洋不是你父亲，你爷爷才是你父亲」这句话犹如平地惊雷，王海洋和王梓一惊呆了。

「你胡说！」王海洋尖叫起来。

「我没有胡说，还记得我们结婚两年没怀上，去市里检查的事吗？」「诊断结果不是说我们都很健康嘛，过了没多久你就怀上了梓」王海洋还是不相信。

「哈哈，你回忆一，诊断结果是我告诉你的吧。

你那天没时间去，是我一个人去的医院……诊断书上写着你是死症，本不可能让我怀。

你不信的话，那份诊断书我还留着呢」李彩娥嘲笑着丈夫。

「不可能」王海洋无力地靠在了墙上，手里的王向到了地上。

「那和爷爷有什么关系？」王梓木然地追问。

李彩娥咬了咬牙，「那个老畜牲，回来后我把这事告诉了他。

他让我先不要告诉你，他来想办法……过了几天，他给我了药，把我迷了……事后，又是跪求饶，又是说你在外面有多少女人，只求我给老王家留个后」「然后你们就上瘾了，这十几年里一直保持着关系？」王海洋讽刺。

「我本来打算怀上后，就和他断了联系。

可是你呢，说我生了小孩后，面变松了，起来没意思了……我就问你，你有多久没上我了？」屋里一阵沉默，李彩娥又说：「你想杀他我不反对，保证不会检举，但你不能让梓动手，那是他父亲」哈哈哈，王海洋大笑起来，好像听到个大笑话，「我们家还有什么人？我不相信你的话……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让梓帮我，然后我们一家三照旧；另一个是我和你离婚，你们三人一起去过，但我不会帮你保密的，我会直接和法官说，因为你生，所以我才离婚的」过了一会儿，王梓站了起来，掰开了李彩娥无力的手。

父两人，不，是兄弟两人一起把父亲抬了厨房……屋外突然刮起了一阵狂风，石榴树剧烈摇晃起来，树叶和小石榴扑簌簌地落了一地。

安排完王向的葬礼后，王海洋脆卖了乡的老宅，带着李彩娥和王梓去了外地。

从此后，他们再也没有回来过。

一年后，王海洋的独栋别墅里，夜。

王梓一个人呆呆地坐在沙发里，手里抱着个急救箱，听着楼上隐隐传来的打骂声。

过了好一会儿，王海洋才醉醺醺地从楼上来，推开门去了。

王梓飞快地站了起来，拎着急救箱上了阁楼。

阁楼的门开着，王梓来到门，就看到了躺在地板上，一丝不挂的李彩娥。

由于很时间没有晒到太，李彩娥白了很多，瘦了很多，更显上青一紫一的鞭痕，那是王海洋用带的。

阁楼上的窗都被封死了，墙上贴满了隔音棉，房间里的气息很是浑浊。

从房梁上挂来的一铁链锁在了李彩娥的脚踝上，把她禁锢在了阁楼里。

刚从乡来的那段时间，王海洋信守承诺，对李彩娥很是客气，两人相敬如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