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去了。
不过驴叔可不会这样就放过小韵,只见他站起,从一旁的桌上拿了一支特大号笔过来,这笔我也不知叫什么,反正就一个字形吞—「」!它不是特别,整支笔大约二十公分,但却特别!先是在尾有个球状结构,光这颗球就不比尔夫球小了,然后笔是从尾的偏细,直到连接笔的分,又膨胀到直径四公分左右。
而这只笔的功用,是用来堵住小韵门的。
在小健兴奋的叫喊声中,驴叔先是用尾端的球把小韵门缓缓撑开,然后手上一用力,半笔杆就消失在小韵的直里,接着就在小韵微弱的声中,把整笔杆都了去,只留大约五公分的笔在她外,看起来有像是一可的小短尾。
正当我以为已经结束的时候,驴叔不知又从那摸一只笔,这是只偏细的小楷,觉直径也就半公分左右吧,算是今天最细的一支了。
但当看到他对准的时,我才知细归细,还是要看在哪里!因为这次他选择的地方,竟然是小韵的!没错!该死的驴叔竟然用一只笔,堵住了连我都不会去玩,小韵用来的小!不过,乎我意料,小韵竟然只是小声痛哼了,比被扯开时的反应还小,就任由驴叔把她最后一个也填满了,该不会,就连这个,她也有过被男人玩的经验?至此,我可的未婚妻,被一堆笔满了的三个通,里十三细不一的、里一极的、里一极细的,还不时有沿着笔向淌,沾了挂在双间原本燥的笔尖。
当她缓缓站起时,那微抖的白双,试图用力夹住笔,不让它们掉来的姿态,当真到了极,看得再次加速了手上自的频率。
「来,沾墨吧。」
驴叔嘿嘿笑着,不知从哪端来一碟墨,放在地上,看来是早有准备。
小韵好不吞易站起,但为了沾到碟里的墨,只好又慢慢蹲,但怎知蹲到一半,里的一众笔,竟缓缓向外,吓得小韵一把抓住它们,狠狠地往自己腔里回去。
「啊~」
一声秽的叫喊响起,看来小韵也是被笔到了。
可能是得够了,沾墨的任务终于顺利达成,笔们乖乖地堵在我未婚妻。
但接来的动作可没那么吞易,虽说笔尖沾满了墨,但要如何写到纸上,又是一件困难的事。
只见小韵像只青蛙似地蹲在宣纸上,如此一来,笔尖便可洽好接到纸面,随着她艰难地移动,纸上开始现许多弯弯曲曲的轨迹。
就这样,一个大女蹲着字,三个都被满了笔,像只青蛙公主似地,在宣纸上可笑地移动着,而前那对,则正好卡在两只手臂间,被挤压着暴凸而。
这样的场景明显让小健兴奋异常,拿着手机对着我的未婚妻好一顿猛拍。
脸的特写、的特写、的特写、的特写,总之只要是会引发男人兽的官,就没一放过的。
正当我以为这场戏会永远持续去时,一件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
我家小韵不知是太累,又或者单纯重心不稳,竟维持不住姿势,一笔直线画到一半,突然一向后坐了去!要知,不论是在、或的笔,可是都还有一截留在外的!「啊!!!」
这次很明显是痛叫了,镜里的小韵好像一只活虾,只是刚坐到纸上,立刻就弹了起来,一声惨叫后,便摀着肚侧躺在了纸上。
突如其来的变故明显吓到了驴叔二人,他们如果把小韵受伤,对我们一家可无法待,更别说之后还想再次玩这丽动人的女。
「小韵!没事吧?」
小健连忙过去查看。
此时我也是十分张,死死盯着小韵的三个,怕她受伤。
「哎呀!怎么了!」
就在我一颗心还悬在半空时,驴叔略显惊讶的声音从手机中传。
没错!我的未婚妻此时竟被玩到漏了!只见那支在小韵里的笔,在没人碰它的前提,随着几滴金黄的,从笔杆和界渗,整枝笔开始缓缓向外移动,当笔杆完全脱女外时,随之而来是而的黄金!不过后面还有更彩的!到一半时,里的十几支笔也开始缓缓向外移动起来,明显是受到小韵的用力挤压,来三分之一后,速度突然加快,最后本是而!一时间,光与笔锋在女人的错,是与的,笔则是原本用来撑开她的众多笔。
看到这,虽说小韵被玩得狼狈不堪,但看着她后在那不断张合的,我知至少她没受伤。
不过有人的却再也压抑不住了,那就是小健。
「叔,我要她!受不了了!」
话音刚落,他便伸三指,并成锥形,大力我未婚妻的里,边边喊。
「好!抱去二楼床上,比较好!」
驴叔大声回应。
话音刚落,镜便是一暗,手机八成被随手一放,然后只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和息声,接着就什么讯息都没了。
而我也只能躺在床上,着我那依然如铁的,无奈地等待。
此时已经
是午三二十分,我开始了各胡思想,脑中不断现小韵被这对叔侄在脏兮兮的床上,每个的景像。
不知不觉时间来到了四半,手机里终于再次传脚步声,我再也忍不住了,不三七二十一,直接冲楼,穿上拖鞋便往驴叔家小跑而去。
在我跑到驴叔家门时,小韵刚好推门走了来,此时的她,发丝略显凌,脸上红扑扑地,嘴似乎也有微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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