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叔（11）(3/4)

「呜??求求你??孩还在外面??拜托了??呜呜??轻一??」

那时候的辜婕，才上小学，理解不了母亲从房裡传的声音，是什么意思。

她只知，母亲是个很好看的女人，她听人说过很多次。

不是学校的李主任，还是邻居的赵伯伯??都曾经提到过这一。

他们平日裡，不但对辜婕很好，对母亲更好。

在狗哥之前，他们常到家裡来探望母亲。

但狗哥待在房间裡的时

间，却是最久的。

每次，小辜婕都瑟缩在门外??她虽然不懂裡面发生的事，却到了一本能地恐惧。

而外的那些手，没人在意辜婕的反应。

他们一脸期待地盯着卧室门，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狗哥终于来。

「阿姨有味的??」

他光着上，一边系着腰带，一边对着门外的手笑笑。

「换你们去吧??」

等着的那几个男人，哄笑一阵，一起如狼似虎地挤卧房。

在房门拉开又关上的瞬间，辜婕看到一??

自己母亲衣衫不整，倒在床上，坦着白皙赤的。

这样的事，一次又一次

次数多了，小辜婕也隐隐开始明白，无论是李主任、赵伯伯，还是狗哥??

他们这些人，都跟母亲在卧房裡了什么。

时间过得很快，上中学后，辜婕的个开始，材日渐发育。

前的隆起，很快撑满了校服的衬衫。

退去了婴儿，脸也变成标緻的瓜脸。

狗哥打量她的神，变得越来越不一样。

直到有一天，被拉房间的，不再是母亲，而是辜婕。

当时的母亲，如疯了一般，在门外哭喊哀求??她说的每句话，辜婕至今记得清清楚楚。

「狗哥，放过我女儿??婕婕她??还只是个孩啊??」

「求求你们??让我来吧??让我来伺候大家??我什么都愿意??」

「婕婕啊??妈妈拦着他们??呜呜呜??你赶逃??快走啊??」

但辜婕却没有拒绝狗哥。

她甚至觉得，自己终于也能为这个家事，为母亲承担一些压力和痛苦。

这是好事。

所以房后，辜婕亲自关上了门，扭上了锁??她微微一笑，叫母亲别来。

一牆之隔，母女两人的份，已经颠倒。

「狗哥??虽然我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