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生村(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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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掌柜才匆匆走来，笑呵呵地招呼他俩：“客人来啦！别理那些人——他们都是一群没见识的老家伙，没见过这么俊俏的客人罢了。两位想喝什么？”

“楚楚想走了么。”方旭尧沉思了半晌，“过两天吧。办完事我们就离开。”

掌柜的肤松弛，孔大且密集，脸颊犹如一层一层化的油脂，堆积在肩膀上，盖住短的脖。他的球比其他人更为突。也许是因为过于突，已经无法合拢，一分钟过去，陈楚楚才看见他眨了一。这样的相貌已经超了人类的范畴……他绝对和兽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怪不得方旭尧提到这里时，语气有明显的厌倦。这里确实令人很不舒服，无论是天气、景，还是村民，都让人有摸到溜溜鱼鳞的恶心。

喝了一清酒，连酒都带着鱼腥味，陈楚楚皱着眉放。方旭尧手指轻敲桌面，倒是喝得泰然自若。

推开酒馆的大门，气氛瞬间由火朝天，变得接近死寂，所有正在喝酒的人，都放手中的杯，转看向陈楚楚和方旭尧。这些人的打扮各有不同，外表却非常相似，脸上都有一对死鱼般暴突的球。

陈楚楚忍不住开问，“什么时候离开？”

方旭尧的反应很平静，说：“两杯清酒。”

奇怪的是，与先前在岛屿上有些不同的是，民见到方旭尧中多数是畏惧或是崇敬，而这里的村民仅仅将视线停留在他们上一两秒，便很快移开。

街上偶尔会有飞行兽驶过。难以想象，这么荒凉的村落，居然会有飞行兽。全村落最闹的，是一家小酒馆。与别的酒馆不同，这家酒馆的门前，晾晒着一条条球暴突的死鱼，鱼腥味混合着酒香气飘散开来，比单调的臭味，更让人难以承受。

但要办什么事，方旭尧没有告诉她。

方旭尧接过两杯清酒，将其中一杯递给陈楚楚。在酒馆找座位的时候，陈楚楚忽然发现，掌柜正在偷看他们。不是斜着睛偷看，而是随着他们走动，一颗脑袋转来转去，当他们走到他的后时，他居然把整颗脑袋都转到了后，直直地瞪视着他们。更诡异的是，其他人对这个现象视而不见，自顾自地饮酒攀谈。

“到我们这儿，确实应该尝尝清酒。”掌柜咧开嘴角，“外面的人都以为我们这儿盛产海味，但再怎么盛产，我们也不吃呀。清酒才是这儿的畅销货。”

的诡异，建筑群均呈一定角度倾斜，屋没有灯光，应该也没有人，但经过那些窗时，会莫名产生一被窥视的觉……似乎有人正贴在窗上，不怀好意地盯着每一个路人。

“这里的人们不信仰尊，甚至…大分都不知晓尊。”看陈楚楚里的疑惑，方旭尧小声解释。

看见掌柜的相，陈楚楚吓了一，比起那些球暴突的村民，老板的相才是真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