嫐(第四部) 7(9/10)

灵秀说闭嘴，说以后要是再提你爸，戛然而止，她张起小嘴呼，她说妈好吗。书香说好，说妈最疼我了，「还以为梦呢。」「闭嘴你给我，不是梦是啥？」她说要是敢在外面胡作非为就少碰我，「也别叫妈。」「舒服吗妈。」一气了多少书香没数，但这会儿却放缓了动作，「年前看见我表嫂跟许加刚……」灵秀晃了两，说在哪看见的，支推起儿说，就把睡裙脱了来。「就梦庄，还看他拍我表嫂来着。」「那就学他？」书香说我没学，压也瞧了不上号人，「不是八竿论到一块，谁搭理他。」灵秀说你嘛呢，谁让你撩开的，又把绳给他挡在了上，「起开啊。」书香说妈我不行了。灵秀说才几分钟，刚撂话，书香就又颠了起来，「来了妈，来了，来了。」他抱起灵秀脖，觉才刚滋一，就给锁上了，于是赶忙起，落时，又给锁上了，叫了声妈，也不知灵秀说了些啥，咬起牙来就又颠了起来。灵秀大息，说来了还不起来，发觉度不减，登时便忆起了梅开二度这个词。她说还来是吗，竟有些窃喜，但转瞬又绷起脸来，借着上晾来的光，她看了看儿脸上挡着的发绳，松了气后，问他最近捋没捋过。书香说除了你给我的次，真没捋过，他说没说瞎话。灵秀说捋没捋过谁知，她说反正你瞧着办，「我明告你吧，就你琴娘，知吗，年前就是小月了？」书香「啊」了一声。灵秀说你啊什么，「不都你……看你还在意。」书香说不是。灵秀说不是，不是什么，一，翻上倒骑在了儿上，「赖谁？」看着扒开挡布的人，灵秀说你妈就不能说话了，凭什么。她也不知凭什么，甚至忘记了有些东西已经超了一个母亲辖的范畴。看着前妈模糊的，书香说没有，把手搭在她健而修有力的双上，哼哼两声之后，短暂的郁结就这样被火而快的合击碎了。「妈，那你会不会？」他问，灵秀说会啥。书香说怀。灵秀嘴里打着溜，收了收双，磨盘大的裹起儿的便呱嗒起来，「我，我让你胡说，让你胡说。」合位在淌，也可能是，东屋灭灯的一刹那，灵秀猛地绷住了。书香也绷起劲儿来，还坐了起来。灵秀「嘘」了一声，着说别动。书香召了声妈。灵秀「哎」了一声，很快，又打了他一掌，「直说别动别动，还动？」「妈，啊，妈。」书香把手抠抓在了灵秀的上，掰着，把抵在了的。「咋那么多事儿。」灵秀照着他胳膊掐了一把。「真啊妈，都，都透了。」「臭缺德的，那是你该说的话吗。」扑面而来的气息却让她不自禁颤抖起来，还意识夹了夹，「你抱我这么啥？」

「妈。」

「又咋？」

「我，我想你。」说时，书香晃起就溜起来。「哎呀，你不正着呢。」缓过神来，灵秀登时臊了个大红脸，她说天那，还朝看了一，黑目瞎的，她啥都没看到，却快如难掩兴奋，在说咋跟妈说这话后，忍不住又骂了句街。「妈，真，全都捋开了。」咕叽咕叽地，床都嘎呦起来。灵秀半张起小嘴，说着轻，却往前一拥，推倒了儿又骑了上去，「都他妈跟谁学的，啊？」幸好只是召了几声妈妈，她也就懒得继续追问去。「我问你。」她说，边说边晃动，「什时候看见的你表嫂，啊，就事儿。」书香说就年前，腊八天在梦庄买烟时看到的。他拉过枕，看着妈模糊的影在自己上起起落落，他说:「打澡堂里来的，觉好像还争吵来着。」灵秀问他大鹏知吗。书香摇了摇脑袋，说可能不知吧。与此同时，也抓起了灵秀的手，他说妈，给香儿来咂儿吧……

亮起台灯时，晚饭后的酒劲更上了，倒不是，而是亢奋。喝了半缸，书香打了个饱嗝。看着灯影妈一脸慵醉，朝她呲牙笑了起来，还捋了捋。灵秀说光着个也不嫌寒碜，伸手打里掏卫生纸来，团了两到了褥底，随后翻了个，趴在床上给自己了烟，「完这支烟就睡觉。」看着妈泛着亮光的，书香给缸里又倒了半，回也给自己了烟。看着脚底，她说假如，「假如妈要是国打工，你怎么办？」不知这话从何而起，书香说为啥国打工。灵秀说假如么不是。书香说你要是国打工我就不念了，「我跟你一块去。」灵秀笑了笑，说快拉倒吧，她说你才多大，「惦着给人打一辈工？」书香说反正比窝这儿受气要好。灵秀愣了，仰起脸来问他受啥气，腾地一坐起来。不知妈要啥，书香脸现疑惑。一烟完事灵秀才说，「褥底避是咋回事？还杜斯的呢。」

书香挠起脑袋，谄笑:「妈，不是我用的你信吗？」上床把褥底藏的翻了来，他说都在这儿呢，「用过的话天打五雷轰。」灵秀啐了一，说以后少说废话，「还天打五雷轰？你让妈咋办？别动不动脑瓜门一就胡来。」她说好了好了，睡觉吧。拉过被窝正要往上盖，书香就又搂了过来。

灵秀说还想是吗，不都两次了，不见儿说话，却在他里看了火，她说贪多勿滥，过犹不及，闭上时，她说完就睡觉。书香揽起她双，往前一撑，晃悠起便找准了位置，「日本上写着超薄，真没试过，什么丝也没试过。」灵秀面红耳赤，呸了一声，睁开说要脸吗，「都被你娘跟你大惯……」不等把话说完，就被一如钢铁的玩意豁开了，她嘶了一声，说慢，脚后跟却勾在了儿的上。书香佝偻着腰，闷哼一声就跌趴在了八字上。灵秀抱了儿脑袋，十指他发里，轻喃着臭缺德的，了。她说快吃咂儿，双已然叉缠绕在儿背上，「别这么直杵。」于是，书香就动了起来，一边动，一边。溜溜地，耳边响起声时，他扬起脸问吗。灵秀轻咬着嘴，撩起来看了看，又把合上了。

「妈，我过一个梦，跟你在船上搞的。」

「怎净些氓梦。」

「也不是，好像是民国前儿……」不等话落，灵秀就打断了他，「还蔡锷呢，首府电影制片厂演的吧。」书香说不全是，他说泛舟湖上还是河上，总之你还给我弹知音来。灵秀一震，呢喃着说最后命都丢了。书香问她，说妈你说啥。灵秀说问啥问，呜咽着说了声你妈的。看着张艳滴的脸，书香「呃」了一声停动作，双手在灵秀脑后，抱托了起来。灵秀说又啥，书香说你，灵秀说吧，完了就不想了，把手环在了他脖上。关于或者说，没有云丽的暗度陈仓可能书香永远也不了解女人，后来跟灵秀代完，他问她几年是怎熬过来的。灵秀说甭扫听，反正以后你养我。他说养，养得白白胖胖，再也不用提心吊胆去偷了。灵秀说得便宜卖乖，祸祸了一溜够还嫌偷的少是吗。书香说欠的太多了，最亏欠的还是你。灵秀切了一声。书香召了声妈。灵秀拿角瞟他，说嘛。书香说儿给你洗尘，把灵秀抱了起来。「大白天的。」灵秀说。书香说妈你袜都了，不等坐到床上，一把扯开灵秀袜。灵秀说上黏糊糊的，还没洗澡呢。书香说完事一块洗，半解不解，掏就了去。「吗妈。」他问。灵秀说。他抱起妈的，说这样儿吗。灵秀说，死妈了，「一想到里着的是儿的，妈就受不了了。」书香端起灵秀，边边问，他说想没想儿，灵秀说咋不想，不想能不穿吗。书香说以后也别穿了，「买了一箱丝袜呢给你，还有跟鞋。」「臭缺德的，以后要是再敢祸祸别的女人，就别碰妈了。」「有了你我啥都可以舍弃。」「净哄我。」「真的。」说完真的，他说憋了好几个月呢。灵秀说傻呀，咬着儿耳朵说到床上去，「妈用都给你来。」大床之上啪啪作响，他说妈你太旺盛了，当初咋不告诉儿。灵秀说咋告诉，家里家外多少双睛，万一走风声就都完了，「当妈跟你似的不不顾？」「以后再也不怕了。」「嗯，不怕了，自由了。」「妈。」「哎。」「老婆。」「哎。」「谁在你啊。」「我儿在我，臭缺德的，死了。」「妈你真。」「把裙给妈脱来。」「天那，妈你简直太了。」「不好吗。」「好好，太好了。」「傻样儿，那还等啥呢。」「妈你骑我来吧，儿看着你裹。」「妈累了，还是扛着妈吧，臭烘烘的咋还闻开脚了，还唆啦。」「喜闻你上的味，好吃。」「完事儿给妈不就得了。」「哪？」「，鞥啊，妈的。」……

「太晚的话，啊，明儿，明儿该起不来了。」灵秀时而把盘在儿上，时而又耷拉来，「拿纸吧，都面了。」她双手扯着褥单，已经无暇顾及关不关灯了。确实太溜了，好歹抹了两书香就又压了上去。「妈，妈啊，来就睡。」他上透了，也不什么东西，逮着就往脸上和上抹，「呃啊，好舒服啊妈，妈你舒不舒服？」灵秀只是哼哼，尽她一再警告儿不许发声响，但还是免不了碰撞来。她也是香汗淋漓，却又提着十二分小心，有那么会儿，她也想大开大合吼来，想到结果便又暗自压了去，于她而言，这实在已经算是破天荒了。「妈，这么大，今天啊，呃，今天最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