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节(3/4)

来了。”萧朗肯定地说。

“看起来是这样的。”萧望沉，又像是想起了什么，说，“可还有个问题。从我们掌握的‘医生’活动轨迹来看，他一直想隐瞒什么，生怕我们抓住黑暗守夜者的线索，甚至不惜牺牲掉黑暗守夜者的成员。可是，这一次他为什么不等‘虎’把耐寒者救上了墙再动手？要知，把耐寒者留在冰柜里，直到被保安发现、被警察逮捕，黑暗守夜者真的就暴了。”

“我觉得，这是因为黑暗守夜者分了两次行动，而‘医生’并不掌握第一次行动。”萧朗说，“他都不知有个人藏在了炸药库的冰柜里，那肯定就不会等了呀。我们都知‘医生’可能有监控其他黑守成员通信的设备，如果他们第一次行动没开通信，‘医生’当然就不知有个耐寒者藏在冰柜里了。”

“不，我觉得，是因为现实况所迫。”凌漠在冲锋艇的船帮上展开了一张地图，说，“你们看，南安河的走向是从西北到东南。而非常巧合的是，西北的南安河码，距离西市区的集贸市场不远；而东南的码，又离南厂区的工业园很近。”

“垃圾车的线索指向？”萧望说。

“对。这样我们就可以捋顺了。”凌漠说，“‘医生’从经济开发区偷了垃圾车，开回了他平时的窝——位于西市区的集贸市场附近，制造了一辆毒车，并且找了一些垃圾补充去。今天早晨，他监控到了黑暗守夜者的行动，于是驾驶垃圾车上了南安河上的某艘货船，在货船经过炸药库的时候，飞镖打死了‘虎’，然后在南厂区船。船后，他觉得垃圾车的垃圾不能完全遮盖碎玻璃，于是又找了一些垃圾填充。这样，两个相隔甚远的区域的生活垃圾在一辆垃圾车里，这一就解释通了。这个时候，他还顺便在西南边的加油站附近了个脸，把警力都引走，然后再驾车去心矫托中心实施作案。”

“也就是说，从这条路线上看，是唯一可以解释‘医生’全活动轨迹的方法。”萧望认可。

“从地形上也基本可以确定，想用飞镖打几十米墙上的人，只有可能在河中心，在任何地方都不行。现在问题来了，‘医生’只有可能是在货船上镖。”凌漠说，“镖的时机他是掌握不了的。船在移动，如果他不发，就错过了发位置，那么他一个也打不掉。那个时间，耐寒者没有能够上墙，‘医生’脆打掉一个是一个。总之，他最重要的目的就是防止他们偷炸药惹更大的动静。”

“可是我们无意中救了耐寒者。”萧朗补充，“‘医生’从监视上发现这帮黑暗守夜者成员从上午九十钟就开始向心矫托中心移动了，就知他们得手了，于是脆引开警力，然后去心矫托中心冒险把那里变成一座人间地狱。”

“在全解释通了的同时，我们还知了‘医生’平时的生存据大概位置。”萧望激动地说，“我真为你们骄傲！”

4

“告诉我，你已经侦查到线索了！”凌漠用炙的神看着风尘仆仆刚钻万斤的程墨，说。

“嘿，你对我这么有信心吗？”程墨坐了来，第一件事是往嘴里丢了个香糖，然后糊不清地说，“你让我气。”

“什么气，你不是一直在气吗？”萧朗急着问，“你别卖关了，快说。”

万斤停在南安市西市区集贸市场的一个很不起的角落里，已经在这里静静地等待了一整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