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节(4/4)

“不过，你们都已经据垃圾车的勘查和炸药库附近的地形推断‘医生’就生活于此，而且他又是一个唐氏综合征患者，那我这个捕风者再侦查不到一什么，就真的算是失职了。”程墨甩了甩耷拉到面颊的发梢。

既然市场附近已经闹了起来，而且单纯地守候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萧望决定，让捕风者程墨化装成附近居民，混市场行侦查，通过访问来确定“医生”的日常居住地。

“你真是磨叽，快说。”萧朗急得直跺脚。

程墨白了萧朗一，打开手机地图，说：“喏，就是西三胡同里中间的这一家。这一家两间平房一个院，就是因为有院，他才有隐秘的场所来改造垃圾车嘛。”

“那还说个啥！”萧朗从万斤枪库里拿自己的92式手枪。

“别急！”程墨说，“我去打探过了，‘医生’不在家里。”

“你怎么知？”凌漠问。

“我找附近几个晨练的阿姨了一话。”程墨说，“过程我就不多说了，总之，大家都隐约知西三胡同的盲女有一个相好，这个相好就是个‘孬’。她们所谓的‘孬’，其实就是指唐氏综合征患者。”

“她们知不知‘孬’住不住这里？”萧朗问。

“她们都不确定，说是这个‘孬’不和邻居多沟通。但是，大家都能经常看到他。他经常会买一些生活用品来找盲女，看起来，两个人非常好。”程墨说，“然后，我就和那些阿姨聊这个盲女的事。这个盲女就是生在这里的，从小在这里大，没上过学，但是人很好。盲女十五六岁的时候，她父母不知怎么就死了。从此，盲女就一个人生活，靠政府低保和帮邻居一针线活儿生活。两年前吧，就和这个‘孬’有来往了。”

“除此之外，没有其他唐氏综合征的患者了？”萧望说。

“反正我一形容‘医生’的模样，有一瘸什么的，她们就想到这个所谓的‘孬’了。”程墨说，“不过从调查上来看，这个盲女的背景是没有问题的，可能对‘医生’的事不知。我刚才也冒险去她家后院趴了一会儿，听见盲女在打电话，应该是在和‘医生’通话，问他什么时候回来什么的，那一应该说最近都不回来，然后盲女在哭，就这样。”

“那先把盲女控制起来再说。”萧朗刚准备车，被萧望一把抓住。

萧望说：“又犯老病，沉稳儿。”

“我们之前说了，这是一次不能重来的行动。”凌漠说，“如果他的房有监控、盲女有途径向‘医生’报警或者周围有人盯梢，我们控制盲女的行动就直接暴了，就打草惊蛇了。”

“那怎么办？你没听见说最近都不回来吗？我们就这样傻等？还是坐等他再杀一个黑守成员？”萧朗说。

“我在想，不知萧朗之前的提议，可不可行。”凌漠像是在自言自语。

“我有提议吗？哪一条？”萧朗莫名其妙。

“你说过。”凌漠说，“我们擒故纵，让他把黑暗守夜者都灭完了，再去抓他。”

“不行。”萧望斩钉截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