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节(3/3)

黑的枪。

这一瞬间，凌漠的脑海里现了困扰他很多年的梦境，那说不是什么受的噩梦。

乓。

2

梦境。

凌漠很清楚这是一场梦境，因为最近这么多天以来，他几乎天天陷梦境中无法自。他不知是不是受到了自己脑袋里的血块的影响，也不知这梦境究竟是纯属虚构，还是真实记忆的折。

天很蓝，有几朵白云懒散地飘浮着。这和地面上张到令人窒息的气氛格格不。凌漠觉到自己的腰被一条手臂环抱着，一条并不壮但十分有力的手臂。因为这条手臂把自己的肋骨勒得生疼。

凌漠意识地推了推环抱着他的手臂，想挣脱一些，缓解缓解肋骨的疼痛，他的手臂却被另一条手臂住了。与此同时，凌漠能受到贴着他的脯正在剧烈地起伏着。

凌漠有些难受，低看了看，看见自己的双脚是悬空的。而且，那是一双婴儿的脚。

“退后，都给我退后！”一个男歇斯底里地大叫，着实把凌漠吓了一。

凌漠费劲地让上半的约束松了一些，然后竭力抬起，向上方看去。他看见了一张年轻女的脸，的方，白皙的脖颈上，架着一把匕首。

凌漠努力地仰着，想看清楚女人的脸。可是，无论如何也看不到。

看不见女人的脸，却能看见女人的一侧，有半张男人的脸。之所以知是一个男人的脸，是因为他胡拉碴的，看不清面目。刚才的大叫声，就是从这个男的咙里发来的。因为离凌漠的耳朵非常近，所以声音异常大。

“这就是我的妈妈吗？”凌漠在蒙眬之间，这样想着。

这么多年来，凌漠一直揪心于自己的世，因为这件事就连收养他的养父养母也支支吾吾说不清楚。最奇怪的是，无论凌漠怎么回忆，都无法回忆九岁之前的任何事。

这个梦境，就是记忆的碎片吗？这个女人，就是存在脑海最妈妈的样吗？可是，妈妈又是什么样呢？

当初在守夜者组织接受查缉战术培训的时候，凌漠看到了类似的一幕。（3）那个时候，凌漠还没有过最近的这梦，但当时他觉得自己的大脑就像是有千万钢针去一样，疼痛得几乎无法睁开睛。难这是因为，自己小时候真的有过类似的遭遇吗？

凌漠不能确定。

迷迷糊糊之间，凌漠重新回到了梦境当中。他抬向对面看去，果然，对面有几名持枪的警察，将自己包围在了中间。看警察穿着的制服，估计是在20世纪90年代初。

“放人质，你有什么诉求，直接说。”警察声叫。

要是妈妈和警察之间有守夜者组织的暗号就好了，就可以利用短暂的躲避，来给警察制造击毙歹徒的机会。可是，梦里只是婴儿的自己，似乎什么也不了。

“你后面就是防洪坝，你已经无路可逃了，缴械投降，放开人质，有什么事我们都可以商量。”警察说。

“我不需要和你们商量什么。”男人说，“我知我逃不开了，我知现在有很多枪正在对着我，可是我不在乎，我不怕死。”

估计是女人脖上的刀更加贴近了她的肤，女人的起伏变得更加剧烈。环抱着凌漠的手，开始微微颤抖。

同时，一只手正在抠凌漠的右手前臂，越抠越用力。

凌漠动弹不得，只能低看看那只女人的手正在什么。原来，凌漠的右侧前臂中段，有一个像甲壳虫一般的暗红胎记。女人似乎是习惯的，又或是因为张，正在不断地用指抠着那块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