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节(4/5)

备爬排的能力，只是因为灵巧罢了。”

“走，我们都去楼看看。”凌漠一挥手，和聂之轩、程墨走了国际大厦。

坐电梯上到十五楼，然后从楼梯走到了楼，聂之轩俯看了看地面，说：“这里的新鲜足迹太多了，但是看不到墨绿的痕迹。”

“正常，显然这个广告牌是重新装上去的，重装广告牌，肯定会上来不少人。”程墨走到了广告牌旁边，看着两侧立上新鲜的螺丝钉，说。

“这里又有墨绿的污渍了。”聂之轩蹲在广告牌固定的旁边，用自己的机械手指刮着那锈迹斑斑的立，说，“还不少呢！”

“脚底的污渍会留在立上？怎么回事？”凌漠说，“是打斗痕迹吗？”

“打斗痕迹一般会在地面表现得比较明显，表现为明显的鞋底拖痕等。”聂之轩说，“现在看来，没有发现鞋底拖痕。而且，人足底的污渍必须是施加一定的刮力，才能在载上留的。如果是打斗痕迹的话，可能会在地面凸起的位留。可是，并没有。而且，顺着排攀登，也不可能爬到这个固定上。那么，在立上留污渍唯一可能的原因，就是他不断地踢立。”

“因为广告牌坠落，所以踢立？”程墨嚼着香糖说，“这个思维逻辑倒是新奇得很。”

“脑不清醒？”聂之轩问，“结合他的步态，是不是酒喝多了呀？”

“不。”凌漠说，“这个人的步态和行为，反映的是不正常的行为心理，尤其是报复这事，肯定是意识错。喝完酒，确实容易大脑层兴奋，但是意识错的发生率还是不的。我觉得，是神病人或毒者的可能会更大。”

“所以，究竟是不是演化者呢？”聂之轩敲了敲广告牌铁，，“正常人被这么的空坠砸中，活不了吧？”

“是不是演化者，谁也不敢确定。毕竟，除了被盗的婴儿，还是有我这潜在的演化者的存在。”凌漠站到楼边缘，眺望着没有被遮挡的十字路，说。

“我提取了这些墨绿的污渍，回去行微量证检验，看看是什么成分。”聂之轩怕凌漠想得太多，于是岔开话题说。

萧朗开着车，思考着。

刚才他在守夜者成员们的微信群里，一直在看唐铛铛发的视频追踪信息。杜舍和陈方园从机场就分手了，陈方园有律所派的车来接，而杜舍则自己一路步行。因为机场位置较为偏僻，杜舍又不会沿着速行，所以杜舍多次在视频线路中消失。好在唐铛铛已经掌握了程砚之前教她的多视频侦查方法，几次都重新找到了杜舍的影。可是，杜舍越走越偏僻，可用的摄像也越来越少，最终她还是丢失了杜舍的行踪。

当唐铛铛在微信群里表达沮丧绪的同时，萧朗倒是注意到了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