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节(2/3)

“我拿到驾照还没一个月呢，最怕的就是侧方位停车。”女人挠了挠，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平时我总是能停去的，但是后面有人在等，我心态就崩了。所以，我来来回回试了好几次，都没能停车位里。”

“只有试一试了。”凌漠对唐铛铛说，“你用系统查一这辆红宝的车主信息，要电话号码。”

“这又是他们的一个儿。”萧朗说，“正常况，我们会赶去郊区的墓地。如果真的那样，路途遥远，我们又耽误了几个小时的时间。”

女人不明就里，但态度十分合。

“可是董老师被截肢的骨骼还在墓里啊。”聂之轩说，“我们挖来的，dna也没问题！”

一名打扮时髦的年轻女站在自己的红宝前方，抱着胳膊，显得有些惶恐。

“董老师没死，崔振是知的，那她何必带走父亲四肢的骨骼？”凌漠抬看着聂之轩。

“还记得上次劫狱车吧，我们分析过他们的心理特征，抓活的杜舍应该是为了某仪式！”萧朗说，“他们了二十多年复仇，绝对不会这么简单地死杜舍，因为他们觉得那样的话，太便宜他了。”

“那款面包车是烧柴油的，我说的是汽油味。”萧朗说。

“那就走吧。”聂之轩说，“既然他们在杀死杜舍前，一定会有个过程，那么我们就还来得及。”

“你真的是狗鼻吗？”聂之轩笑。

“这里停了这么多车，有汽油味有什么奇怪？”程墨说。

“记得啊。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本就没有人，所以他们怎么折磨杜舍都有可能，而且也有足够的时间啊。”程墨说，“照他们的计划，我们发现屋的不是杜舍，几个小时过去了。他们的祭奠肯定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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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包车的油箱密封不好吧。”聂之轩解释。

“没关系，你就想一想，把当时的经过说给我们听就好了。”萧朗尽可能把语气放得和缓，其实他的心里早已急得冒火了。

来。为什么这么有耐心？”

“假如崔振早已把她哥哥的尸骨挖了来，带走了呢？”凌漠猜测。

“不，不是尾气的气味，是汽油的气味。”萧朗说，“正常车旁边是不可能闻见密封油箱里的气味的。”

“凌漠说得有理。”萧朗说，“如果他们准备了汽油，就肯定不是去董乐的墓地实施烧杀。如果是去董乐的墓地杀人，肯定不会选择用烧这方式。”

“不。”凌漠说，“我们去挖过董老师的‘坟’，董乐的坟就在旁边。你们不记得吗？那是在一座小山的半山腰，植被茂密。我们去的时候，都费劲的。”

“看不到，车窗的颜很。”女人解释，“不过，后来他们从车上来两个人，所以……”

“不去墓地，祭奠什么？”聂之轩皱起了眉。

“好，你接着说。”萧朗促。

“我注意到，你刚才说的是‘他们’？你怎么知车里有好几个人？你能看到车的况？”凌漠话。

“别急，我怎么闻到了汽油味？”萧朗蹲在红宝边，用鼻嗅着。

“要重视这个现象。”凌漠说，“如果是他们在车准备了汽油，准备烧死杜舍呢？”

“可是，如果真是这样，我们该如何找他们呢？”程墨也开始犯愁了。

“仪式……会是祭奠吗？那样的话就应该去崔振她哥哥的墓前。”凌漠说，“这是最正常的一个心理行为了。”

“当时我开过来的时候，是为了找车位。恰好开到这里，看到一辆面包车在打倒车灯，应该是要开来。这里的车位不好找，于是我就脆开到了车位的前方路上，等候他们开来。不一会儿，面包车就开来了。但是，这里是单行，路太窄了，面包车开来的时候，是在我车后面，所以，他们开不走。只能等我把车停车位，才能开走。”

聂之轩无言以对。

“那也有可能啊。”聂之轩说，“所以我们更要抓时间去墓地了。”

“没有，他们素质的，连喇叭都没。但是我知后面有车等啊，所

“可是，咱们别忘记了，在那个地方若是用汽油火烧人，势必引起山火。”凌漠说，“一旦引起了山火，他们这一帮人都别想来！他们会不考虑这个问题？”

“他们你了吗？”

“绝对不是怕我们围捕他们。”聂之轩说，“我们当时的注意力全在方氏夫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