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节(2/4)

凌漠沉默了好一会儿，叹了气，说：“我早就知你在跟踪我。而且，你还去档案室翻过我看过的档案。”

“你说午吗？”萧朗说，“嘿，我里捉鱼了，也来不及把联络摘来啊！这不，大小刚刚把它修好送给我，我就给你打个电话试试信号了。”

“今天，你的联络为什么不能监控我了？”

“我猜也是。”凌漠顿了顿，思忖着要不要继续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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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觉得那应该是真实的记忆。”凌漠说，“其实我有无数记忆碎片，天天在脑袋里翻来去的，就是联系不到一起。”

“能聊，能聊。”萧朗连忙收起嬉笑脸的态度，说，“那会不会只是个梦？”

“还能聊吗？”凌漠对萧朗的态度很是不满。

现场附近，肯定又搬家了。”

凌漠了，虽然没发声音，但是联络那的萧朗似乎受到了凌漠的动作，萧朗说：“你别急，不就是找个记忆拼图的连接吗？我帮你！这几天，你要是有什么需要，直接喊我。”

“泡坏了？”

“who am i（《我是谁》）？完了，你是动作片看多了。”

好像每次他跟萧朗单独相时，都是两个人最狼狈

“忙完这一阵，你还要监控我？”

“完了，你是恐怖片看多了。”

“其实没什么，私事而已。”

“我现在在找我九岁之前，所有劫持母案件的卷宗，希望能找一线索。”

“我听墨说，聂哥现在正张罗着办一件事儿，可能会对审讯声优有利。不过这丫就是喜卖关，不我怎么问，她就是不说。”

“不知为什么，九岁之前的事，我一儿也想不起来了。”

“嘿嘿嘿，你这话就说得难听了。”萧朗说，“你知不？老萧之前说你需要休息，让我停止你的工作，准备把你关在医院里。”

“躺在医院里，你能去翻档案吗？”萧朗的声音小了些，似乎是在试探。

“你的世是吧？那可不是私事。”

“你总是喜使用夸张的修辞手法。”

“这是个好办法。等我能从icu里去，就帮你。”萧朗把脯拍得嘭嘭响。

凌漠微微笑了一。

“又是跟踪，又是监控的，我说你能不能不要那么狭隘？”萧朗见凌漠把话说开了，心中一喜，“我那是关心你好不好？你半天放不一个闷，会把自己憋坏的。”

两个人从来没有这样隔空对话过，凌漠觉自己虽然离萧朗很远，但又似乎离他很近。二十多年来，他第一次觉到一让人放松的安全。

“我一开始也觉得很不科学，但是我只要在梦里照镜，镜里的人就不是我自己。”

“就像拼图一样，找不到最关键的那一块，是吧？”萧朗说，“可是你这个总觉得自己不是自己，说不过去啊。”

“你是说，你的记忆，其实是别人的记忆？”

“不，我的意思是说，我经常会梦梦到自己照镜，但镜里的人不是我自己。”

“真是狗咬吕宾！是我保住了你，你才能继续工作啊！我用光了所有的词汇，才说服老萧继续让你工作。你居然就这样对我！”

“可能和你脑袋里的血瘤有关系，那是演化的副作用吧？”

“谁说不是呢？等忙完这一阵，我得让大小给我们个防的。”

“工作有什么好？休息有什么不好？躺在医院里落个清闲多好。”凌漠言不由衷。

如果不是对着这可的联络，而是对着萧朗的那张脸，凌漠大概难以开，但此刻，他竟不知不觉有了倾诉的冲动：“我经常会梦，梦见自己和母亲被劫持的现场。这倒没什么，恐怖的是，我总觉得，自己不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