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节(2/4)

“其实也不算是很熟悉、很经常的联系人。”萧朗说，“就是隔三岔五打个电话的那，叫秦兆国。你听过没？”

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是凌漠坐了起来的声音，他似乎有些激动：“秦兆国？他是看守所的副所，越狱大案发生后，他因为涉嫌玩忽职守罪，被检察院拘了。”

“我？我不可以。”萧朗说，“我凭什么要带你去见？”

萧朗带着凌漠，穿过北安市公安局看守所的层层大门，来到会见室。

前的两个年轻人，很是陌生，所以

在会见室里等候了一会儿，就看见秦兆国穿着看守所的蓝甲，着手铐，被两名监民警带到了会见室里坐。秦兆国近四十岁，但是看上去面憔悴，双鬓斑白，双无神，就像是已经接近甲一般。他坐在会见室的桌旁，上笔直，看上去仍不像是一名犯罪嫌疑人，而是一正气凛然的公职人员。

“那也正常。”萧朗说完，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唐突，他抱歉地看了一凌漠，可是在黑暗中看不真切，于是赶说，“你不是不知自己的世吗？现在只能指望抓到崔振和吕星宇以后，看能不能找到你的世。”

“说到崔振，我还想起来一件事。”萧朗说，“上次我去市局翻阅他们侦查门对崔振的社会关系的广泛调查容，就是看她的联系人什么的，发现有个名字似乎有熟悉。”

凌漠坐在床上，思考了一会儿，说：“我要见秦兆国。”

“啊？这样啊？”萧朗倒是没有那么激动，他说，“检察院调查案件，和我们不一样，都神神秘秘的，所以有什么消息也不会通报给我们。我估计这个调查记录已经给检察院了，说不好听的，既然裘俊杰都死了，崔振他们对看守所结构还那么熟悉，说不定这个秦兆国就是个鬼。”

“所以，找卷宗就像是大海捞针。”凌漠有些沮丧。

“可你还是不敢见萧局。”凌漠说。

“都说了，检察院办案，神秘兮兮的，又都是官老爷模样，不好说话，你见不到的。”萧朗说。

“可是我每等待一天，都是煎熬。”凌漠叹了气，他最近确实被这连续不断的噩梦折磨得够呛。

“我没脸？要不是我，案件能展这么快吗？能严重挫败、打击对手的力量吗？”萧朗转过来，反驳。

“你说是秦兆国把看守所图纸给崔振的？”凌漠问。

这一上午，他们俩可真是没有闲着。一大早，萧朗就被凌漠喊了起来，去找了萧闻天。当然，萧闻天并没有像凌漠说的那样指责萧朗，而是非常痛快地和检察机关的负责人行了协调和沟通。因为秦兆国原本就是南安市公安局看守所的副所，所以他当然不能被羁押于南安看守所。于是，在获得检察机关负责人的许可之后，萧朗又开了两个多小时的车，来到了秦兆国被羁押的地—北安市公安局看守所。

“中国这么大，你又不知案发地在哪里。”萧朗说，“而且，你也只是猜测一个大致的时间，这个大致，一大致就大致了前后好几年。再加上你猜测的那个年代，还没普及电脑呢，更没有公安网。确实，说白了就是大海捞针。”

“谁？”

“你爸是政法委书记、公安局，可以协调检察院。我们是公事，又不是徇私枉法。”凌漠说。

“保不齐呢。”萧朗说，“要不然崔振他们怎么对看守所地了如指掌的？”

“有什么不敢见的！我带你去就是！”萧朗气鼓鼓地说。

“也是，最近这么多次行动都没抓到关键人，你恐怕是没脸见萧局。萧局见到你，估计也就是骂。”凌漠用起了激将法。

“明天可以，但是我一定要见到他。”凌漠说。

“没破的重疑难案件才有！”萧朗纠正，“而且，你说的那况，算破案了。”

“大哥，大半夜的，赶睡觉吧，明天再说。”萧朗翻了个，把被蒙在了上。心想凌漠这个家伙又什么风，也怪自己闲得没事，提这个事什么？

“可是，不大海捞针，也没有别的办法。”凌漠的声音在黑暗中发来，是一和他的年纪不相匹的沧桑，他说，“这几次行动，算是真正和崔振以及那些黑暗守夜者成员打了照面了。他们中的有些人让我觉似乎很面熟。”

“我不想去求老萧。”萧朗依旧背对着凌漠。

“你可以，你带我去见。”凌漠说。

也不能算破了吧？没破的疑难案件，咱们守夜者卷宗库里都应该有吧？可是，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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