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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楚柳正坐在树凉与萧卫玩翻绳，见他回来，问：“过几日是阮二夫人的七，你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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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妄尘法师与楚靖筝因故城，离家前嘱咐大儿好生照顾家里的两个病人，南楚枫恭恭敬敬答应，又找了熟识的车夫赶车，直到车辙渐行渐远，才返回府。

“她认识死者？”南楚枫疑惑。

萧卫回答：“说是去了锦海镇定居，先前楚柳还在那儿见过阮大夫人。哦，对了，那名暗娼后来也是阮大夫人请人火化了送去死者老家的。”

南楚柳用小指勾线，“哪里绕了？不是分明么？又不是绒线。哎呀，萧卫你又挑错了！”萧卫吐了吐，不住歉，重新勾了新的，“枫哥，你晚上想吃什么？我玩好这局就同楚柳去买。”

南楚枫夹着放有挽联的盒，两手提菜篮，萧卫问是否需要搭把手，他瞥一回：“当年我在演武场每日都要提几十斤的石锁，如今这些东西不过是九一。你别老看我，想想是否遗漏什么。”

“楚柳待在家里养伤，我陪你去。”南楚枫看了一会儿，了酸疼的睛，“顺便去翰文轩问事。”

“毕竟谁都不知将来究竟会发生何事，倒不如早些代后事。”

萧予戈：“若我真遭遇不测，请你务必将我的骨灰带回环海。葬在炎狐山也好，撒在碧潭也好，一切权由你置。”

“虚门散心去了，说是晚饭前会回来。”

“阮家的人去了何？”

南楚杉淡然：“我不想这些假设。”

南楚杉系好绷带，抬望他里，一字一句地说：“那届时世上将少个萧永乐，多个萧家遗孀。”

南楚枫颔首，坐上萧卫旁的空椅，“易家小呢？怎么不见他的踪影？”

“我才不想碰那晦气东西。”

“好端端的说这些晦气话什么？”

“不识，但她说那女生前孤苦无依，想让她死后能有个寄托。”

“这线绕来绕去的，你们真能分清楚？”

“大人说了那么多，我怎知是哪句？”

获罪，结果会如何？”

“小杉儿，记着我之前说的话么？”

这回是南楚柳挑最后一，接着又重新来了新的一局。

萧予戈陡然笑了起来，不知是在笑她，还是在笑自己。

“包扎好了，大人快些回去理公务罢。有些是急事，得早些决断。”

“那儿可都是白鹭书院的学，一个个傲气得很，最是瞧不起武将。”南楚柳说，“不过，你要真打算去那儿，就顺便帮二取回先前在他家定的挽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