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永远不要再回来(2/2)

时间过得真快，一晃二十多年就过去了，这一路风风雨雨走来，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

……

“赵天明，这次的事闹得太大，已经惊动到中央，我今天刚接到电话，你这次的事是公安挂牌督办的要案。”他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赵天明，“是不是只有真的栽了跟你才会知厉害？这次没人能帮的了你，你要是还想活命就赶去M国。”

“不是你亲自动的手就没事了？你觉得警察查不到你们之间的恩怨吗？你以为查不开枪的人是你的手吗？赵天明，我说过多少次，低调，低调，低调！你以为现在还是十年前吗？”看着赵天明有些傻气的脸，他只觉心累，什么也不想再说。

赵天明死死盯着他，额青血突起，眶通红、里满是血丝，侧攥起的拳不断颤抖着。

“别说了，去收拾东西，明天一早就走，M国那边会有人接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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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天明愣了，“这么严重吗？陈队那边怎么说？之前的案卷都能销毁，这次难不行吗？”

的严重，看着暴怒的赵秋生，呐呐开，“哥，这也不是我亲自动手啊…”

赵秋生闭上气，极力压火气，睁时已恢复平静，“机票已经给你订好了，你明天就去M国。”

“隐蔽一，不要再纰漏。”

他这一个磕得结结实实，抬时额的包清晰可见。

赵天明看着赵秋生，嘴颤动了两竟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抓着赵秋生的哀求，“哥，我怎么能去M国？？我不可能离开你啊，爸妈去得早，就咱俩相依为命…我不在，你边哪里还有能信任的人…”他终是忍不住哭了来，“我错了啊哥，我真的错了，我不能走。”

终于他再次跪在了地上，郑重其事地给赵秋生磕了一个，“哥，以后我不在，你要保重自己。”

赵秋生扶着桌缓缓坐，闭着冲赵天明摆了摆手，语气里是显而易见的疲惫，“不要再说了，收拾东西去。”

“是。”

赵秋生看着他，又像是透过他看着些别的什么，张，像是说给他，又像是说给自己，“天明，无论以后发生什么，都不要回国，活去，好好活去，是我对你唯一的要求。”

“哥…”

赵天明离开后，他打开窗，夜的凉风涌房间。呼着窗外的空气，赵秋生觉自己终于舒服了一。又坐了十几分钟，他拨通电话叫来心腹徐建红，“立刻安排人去接动手的那两个，如果他们被抓，只要能不供天明，条件随他们开。”

“您放心，我明白的。”

赵秋生仰起让一滴本就不该存在的泪倒回中，然后弯腰将赵天明扶起，“天明，去M国吧，我不能看着你死。”

“哥！！”

他们是过过苦日的，最难的时候一个馒两个人能吃一天。赵天明为了他可以去跟人拼命，他上的疤有一半都是为自己留的。赵天明哪怕有一万个不好，至少对他是全心全意的，他们是血脉至亲，是共患难过的亲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