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你又去见她了是吗？(2/2)

沉念请他吃饭时，他才闲聊般地问起沉念缘由。

有时候沉念觉得白泽和她其实像，享受却不真正沉溺，在中保留的永远比坦诚的多得多。

除了白泽。

除了今天。

沉念喝了酒，优雅地将排切成小块送中…一缕碎发了来，她抬手将它捋起别发夹，涂了透明甲油、修剪得极为圆的指甲在灯光一闪一闪…

类似表白祖国的话廖和平真没少听，各场合都有人会说起诸如“我祖国人民，所以我…”这句式的话，说话者大都是一脸能把自己动到的。

沉念摇晃酒杯，注视着挂在杯上的一层淡红，缓缓开，“总归是我的祖国，我父母生的地方。我想很少有人会真的对自己的祖国没有，哪怕那些不停咒骂的，怕是也同样摆脱不了那份血脉的羁绊，就像一个人难以摆脱他的原生家一样。”

“你又去见她了是吗？”

思绪从回忆中离，沉念走到窗前将窗帘拉起，这才发现窗台上居然还摆着只晶瓶，里面着几支已经褪了的粉玫瑰。忘了是什么时候带回来的，或许已经有几个月之久，如今瓶里的早就蒸发净，鲜切变成了。

边的男人大都知她喜各玫瑰，赵秋生在锦绣山庄的玫瑰园就是专门为她打造，廖和平也特地让人搜罗了不少名贵品在温室里养着，定期给她送到学校。但凡能和她相得久的，似乎都比较懂得投她所好。她有奇特的能力，能让那些本不需要或不愿去揣度别人心思的人不得不主动去揣度她的心思。

沉念当时并没在意自己给廖和平留了什么样的印象，她以为他是代表林家来试探自己，那么回答不过是为了让对方卸警惕不要再盯着自己不放。当然，服的同时她也没忘记讽刺他们对这个国家并没那么重要。

“我从小就学汉语，听父母讲述华国的过去和现在。况且我来华国也有几年了，对于这片土地和土地上的人，我有自己的认知。这个国家的伟大，从来不是因为某个人某件事，因此我也不会因为某个人或某件事而放弃去我认为值得的事。我分得很清楚我究竟着什么，也不至于把国家和政权的概念混。”沉念既不重提伤痛也不详谈抱负，全程十分平静。她声音很轻、语调没什么波澜，不经意间对视时，笑容也是温和恬淡的。

她喜玫瑰，他却偏说她像梅，还了棵腊梅在院里时刻提醒她。当然，白泽并非故意与她对，只是不愿被她牵着鼻走，不她想要什么，只要她不说，他就不会去办或是只自己的想法办。

两人早就分房，平时基本不会碰面，突然在自己私人领地看到她，白泽不免愣了一秒。不过他也不是很在意，像是没看到她一般往衣帽间走去。

沉念酷玫瑰，学校里有一个单独的玫瑰园，里面建了凉亭，她没事就会拿本书散步到那里坐上一会。

不过廖和平大概是没把原话转述给林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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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一起这么多年，无数次手，从未分个胜负。

走卧室打开灯，发现陈秀媛正双臂叉着坐在窗前的沙发上用一极为复杂的目光盯着自己。

……

廖和平朝她笑了笑，低抿了红酒。

沉念表平淡，言语中没有太多修饰，可就是莫名让人相信她说的是心里话。

但廖和平却愣是从她的平静中受到了某被压抑得极的悲哀，心脏没有由来地疼了一。

白泽从小楼离开后又去参加了个饭局，到家已是晚上十。

他之前怎么没发现她这么？

接过勤务员递来的醒酒汤喝了两上楼准备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