凐没的光芒-第二卷 圣都初行（18）(3/10)

他走上前来，将另一件系在项圈上——那是一绳，末端连接着造型巧的铜制手柄。

只要拉扯这狗绳，就能迫使项圈的佩者照自己的喜好改变方向，可谓是极为方便好用的了。

上欣赏了一番浑上只有项圈的赤少女，又让她原地转了几圈，伊比斯发了满意的称赞声。

「不愧是我选中的女，就是被当成母狗拴起来也很可。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适？」

他一边询问，一边伸手轻揪龙女的首。

这满是调戏意味的举动让妮芙丝面微红，垂的鳞尾也轻佻地晃动起来，以至于刻意稳住才能避免不小心失去平衡倾倒青年怀中。

「我有难受。」

少女眨动有些迷离的蓝瞳，诚实地说了想，「脖被限制的觉……很差，让我想起了以前刚被俘虏的时候，也被这么过分地对待过……」

如果是之前，伊比斯肯定会为了照顾少女的心而回避这个话题。

但现在况不同了，调教的节奏需要更的态度，因此他嗤笑一声作回应。

「那就忍着。现在你被我抓住了，就该同样屈从于我的意志。还记得我教过你要怎么吗？」

「记得，主人……」

想起该什么的妮芙丝顿了顿，夹着嗓用更加绵轻柔的声线更改了称呼，「……主人大人。」

这声线也和瑜伽一样，是改造这个对讨好男人一无所知的纯洁少女所必要的训练。

虽然妮芙丝平时毫无修饰的少女音也不差，但那只是未经凋琢的原石，经过了刻意塑造之后果然甜了不少，婉转悦耳令人愉快。

伊比斯赞许地摸了摸少女的脑袋以示褒奖，接着又掏了罩为她好。

有过经验的妮芙丝也没有对前的黑暗到不适应，但却因为另一件事而不安地扭动起了。

「就这样不穿衣服待在餐厅里，有发凉……」

「那就饭后运动吧。来，就让我牵着你向前爬——这可是培养主仆的好机会。」

明明是刚刚想到理由的伊比斯煞有介事地解释，「如果默契够的话，看不见路的你也能毫无阻碍地爬行。但要是不相信主人的指挥而固执己见的话，说不定就会磕碰上好几次。就用这个游戏来当默契测试，快趴来吧。」

即使心里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被促了两声的妮芙丝还是乖乖地俯去，摆了四肢着地的姿势。

从脖上的项圈那里传来的拉扯似乎就是指挥信号，于是理解了游戏规则的少女就顺从地调整方向开始了爬行。

「首先，先绕着餐桌来转一圈吧。注意不要碰到桌脚哦。」

「妮芙丝会小心的……主人大人。」

右手、左脚、左手、右脚……虽然平时都是用双脚在行走，但四肢爬行的姿态对龙女而言也并不陌生——从前的她曾经也照猫画虎地模彷过真正的龙族们怎样行，因此心里对这似乎并不奇怪的姿势也毫无抵之。

餐桌并不大，妮芙丝稍微跟着项圈的指挥转了几个弯就回到了发。

这次，是向后的拉扯代表了刹车。

于是她停了动作，保持爬行的姿势等待着一步的指令。

「嗯……摇摇尾？」

摇晃摇晃。

「完，真不错，真不愧是我的小母狗。」

被夸奖会到兴，这是理所当然的事——哪怕爬行游戏看起来毫无意义。

心莫名好转了些的妮芙丝很快就听到了一个指示。

「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去准备一。之后我会带你在宅里转两圈，试试更复杂的路线。可不要笨手笨脚地撞到墙了哦。」

「我没那么笨拙的，主人大人。」

青年远去的脚步声越来越轻，晃了晃脑袋的妮芙丝继续保持四肢着地的姿态，心里却突然涌上了一段记忆——那是为了绕开漏舱室，在狭窄仄又毫无光照的通风中爬行的经历。

的彷佛没有尽，而孤独前行的自己也本不知什么时候能迎来结束……她的等待没有持续多久，熟悉的人类声音就传了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