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渔歌唤妻妻不应，兄弟兼程春柳湖(4/4)

诉你们吧！中央暗访组的一位领导，他一走沙火车站就装扮成北方农民模样，上赤膊，短，脚上布鞋，走到一位执勤的通警察面前问路。你们晓得沙人的派啦！都喜嘴里一天到晚嚼槟榔，张就是‘何解罗？老两搞死你！你妈妈鳖！’那位警大爷也不例外，当时嘴里嚼槟榔，手里夹支烟，里盯着路过的漂亮妹仔，连问三声他都没有理睬，当问第四次的时候，他很不耐烦地了个手势，嘴里咕哝了一句。沙话本来就难听得很，我接到的外地人都说沙话是世界上最的话，最痞的话，加上那位警大爷那么一咕哝，那么一甩手，人家就更是云里雾里，摸不着脑了。中央暗访组的领导认为，就凭那位通警察糊老百姓的态度，就可以看沙城的不文明程度，就可以看沙市的有关领导只搞架，没有扎实工作，嘴里讲与党中央保持一致，行动上尽搞些欺骗中央的事。文明城市要是评给沙，那全国所有大小城市全都文明了。”

柳成行说：“这街谈巷议，当不得真的。”

租车司机说：“这个传说是真是假，我不去它。反正我们租车司机不能坏了沙的形象，白天、黑夜都要自觉到一个样。”

一小时二十分钟后，租车将他俩送到了常速公路的第10个太庙。这里离柳湖还有二三十里路程。沈惠民持要步行。租车掉离去。这时，黑夜更沉。柳成行说：“这样走去，至少两个小时，天亮才能到柳湖。”

沈惠民说：“我要的就是这两个小时。请你教我唱渔歌。”

柳成行不明白：“那是为什么？”

沈惠民说：“你忘了柳湖的风俗？”

说着，他前浮现每一次到柳湖去的景，那里的渔家姑娘和小伙都在柳湖上摆开隆重的渔歌互答仪式，迎他回柳湖探亲。那仪式分为五关。登上柳湖的渔船是第一；穿行杨柳林是第二；驶过芦苇是第三；竞舟莲湾是第四；渔村是第五。他每经过一关时，都有渔家小伙和姑娘驾着油光光，黄津津的小渔船，或列成大雁型；或列成鲤鱼型；或列成荷型；或列成杨柳型；或列成波浪型，迎接他的到来。先唱渔歌迎他；再唱渔歌考问他；最后唱渔歌赞他。如果他一关应答不上渔歌，就不让他柳湖。一直唱到他应答正确才放行。整个仪式表现了湖渔家对来宾火辣辣的，火辣辣的。尤其对新婚女婿还会提严格要求，提切希望。这风俗，既现了湖渔家的好客，也是对来宾的考验，一箭双雕。此时的沈惠民沉浸在好的回忆中。

柳成行说：“我们湖渔家的风俗可多呢！我不知你指的是哪一？”

沈惠民说：“我指的是渔歌互答过五关呀！”

柳成行说：“这个你不用担心。柳湖的父老乡亲肯定知了你和的近况，不会给你难题。”

沈惠民说：“我要打有准备之仗，必须先练习好渔歌。你教我唱吧！”

柳成行说：“你以前不是学会了很多吗？还要我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