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节(2/2)

“不会有事的，被两死不了的。”

向祺祥也是第一次撞鬼，不知什么能问什么不能问。

浪费，这个季节草莓车厘可贵了。

司怀呼一气，他没说错。

见他神严肃，向祺祥心里咯噔一，喊：“司哥，这个很棘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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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司怀不说话，便理所当然地认为这个不能问，毕竟隔墙有鬼。

瞧这不屑一顾的表，瞧这反问，大师就是这么有魄力。

听完，向祺祥连忙说：“我刚刚在厨房看见的那个嗯嗯也没有睛！之前遇到的也是……”

五奇鬼，不是一只鬼，而是五只鬼，其中四只没有睛，一切听从唯一有睛的鬼的命令。

的确是盲鬼组织，团伙犯案。

司怀想了会儿，除了掌门印和祖师爷的牌位，师兄就没给他留什么捉鬼的法。

司怀看了他的面相，先前萦绕的黑气已经散去，短时间是不会有生命危险。

“司哥你不说也没关系的。”

第一次抓鬼，没什么经验。

见他是真的一都不懂，陆修之抿了抿，缓缓介绍五奇鬼。

半晌，他开：“是五奇鬼。”

司怀哪知鬼为什么会没睛，因为从小见不到鬼怪，他对这方面的了解少之又少，和普通人差不多。

司怀估计向祺祥自己又脑补了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他懒得追问，坐到沙发上，说起刚才厕所发生的事。

他张兮兮地问：“司哥，你等会儿准备怎么对付那个五奇……一目五先生啊？”

司怀还在惋惜逝去的草莓，没清楚他说的话。

他还没有考虑过。

司怀和向祺祥齐刷刷地看过去，里是同款茫然。

向祺祥竖起大拇指：“不愧是我司哥。”

陆修之：“……”

向祺祥恍然大悟，信不疑：“原来如此。”

血……”

五只鬼是靠人类生命力存活，一目五先生会指使其他四鬼去嗅闻人类，照顺序，一只一只地去闻，被闻过的人会日渐衰弱，开始生病，一旦被五只鬼都闻了，虚弱，就是死亡之时。

打架他还厉害的。

他看着向祺祥的后脑勺，思索向家的教育是否现了什么问题。

司怀越过他，走厨房。

他思索片刻，缓缓说：“嗯……大概是有什么盲鬼组织吧。”

“什么棘手？”

向祺祥躲在陆修之后，冻得打了个寒颤，赶走到司怀边上，哭丧着脸说：“刚、刚才洗果的时候，突然变成、血、血……”

他挠了挠右手手臂的疤，犹豫地说：“就拳吧。”

见向祺祥满面愁容，司怀想了想，给他举例：“就和献血差不多，还能促血循环。”

司怀看着地上的果，皱了皱眉。

陆修之提醒：“又叫一目五先生。”

向祺祥这回有被安到。

听完这些话，向祺祥浑发冷，牙齿都开始打颤，神惊恐地说：“我、我已经被四只闻过了……”

司怀怔了怔：“这是个好问题。”

他疑惑：“他们怎么都没有睛？”

“再来一只，我就要原地去世了么？”

因此，为首的鬼也叫一目五先生。

看着向祺祥求知若渴的神，司怀不忍心说自己不知。

陆修之沉默了。

一个敢说，一个敢信。

一切正常，只是地上碎了只陶瓷果盘，里面的草莓、车厘撒了一地，还被踩了几脚，四溅。

听起来很科学的样。

司怀摇摇，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