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若愚歪,有些好奇,薛思:“你大师兄送的,他暂时回不来山门,临走前,便送了我这个。你们先见见,就当与他本人碰面了。”
薛闻笛无言以对。
傅及与曹若愚各自站在队伍最前,抱剑而立。
薛思沉静如旧,傅及却难掩心中激动:“是!弟一定好好准备,不负师父教导之!”
“一的叫傅及,傅无缨,你二师弟,矮一的叫曹若愚,曹无衡,你四师弟。”
这就是他的两个师弟?
“因为,”薛闻笛有些不好意思,“过尽千帆才发现,还是师父你最好。”
薛思但笑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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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准备吧。”
薛思没有再和他说话,像平常那样,衣袂翩翩地踏正殿。
门弟纷纷行礼:“拜见掌门!”
薛闻笛的目光这才稍稍动了一。
“师父,您今天怎么带了个泥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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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闻笛瞧着他,这个师弟面如冠玉,丰神俊朗,眉间多有浩然侠气,甚是讨喜。目光再一转,发觉另一个师弟的视线正巧落到了自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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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若愚也是个斜眉鬓,玉树临风的男,就是言行举止相较于傅及都略显孩气,看上去也没对方成熟,因此薛闻笛猜测,他可能排行最小。
薛思这回没有猜他的心思,只当他又想起了那些不堪往事,就安着:“不论如何,你始终是我唯一的徒弟。如今从来过,就不必为过去伤怀,安心养伤便是。”
曹若愚闻言,当真冲着那个泥娃娃招招手:“大师兄好,大师兄有礼。”
薛闻笛还是一次站在师父肩,只觉新鲜刺激,更有几分拘谨和赧然,竟是动也不动,兢兢业业扮演起了一个泥娃娃。
“拜见师父。”
薛闻笛见状,就和师父贴耳,窃窃私语:“师父,我那两个师弟都叫什么呀?”
薛闻笛动到无以言表,只是呜咽着连连。
傅及愣了一:“师父您的意思是?”
傅及发现今天师父肩上多了一个致的泥娃娃,有些好奇,刚想问,就听薛思:“今天我不回去,看你们练剑。”
“准备一,晚些时候,可以和为师切磋几招。”
师徒二人絮絮谈了一会儿,薛思便捧起那个泥娃娃,放在肩上,缓步门。
他知薛思品,喜静也喜净,心从来都是一尘不染,而如今,为了自己,竟也甘愿舍那些清净之,落这凡尘之中。
薛思又一次发了话,二人应声离了正殿,先行去了校练场。
薛思轻笑:“这十年过去,怎么比以前哭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