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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看到他后缩了缩肩膀，讪讪：“我醒来后，发现你不在，就来随便走走。然后又觉得有冷，就穿了你的外，别生气嘛格雷，我这就还给你。”

“原来你也是囚犯啊……”宋芜哭笑不得，他还以为诺曼就是这的狱医呢。

研究怎么提动拟态的战斗力。

“嗨，我没有病！”诺曼不满地叫嚷，“你才有病，你们都有病！”

望着这一幕，宋芜的神渐渐变得复杂。双拟态这个词，他曾听机甲学院的导师私里提过几句，再加上“诺曼”和“囚犯”，就构成了一百二十年前“阿尔法星”惨案的主导者。

宋芜：“那医生，您知我的神海是了什么问题吗？”

“您说。”宋芜期待。

老人家停脚步，严肃：“你别急，我看你还是有救的。”

老人家：“神力就是你的一分，如同你的手脚，你要学会……”

如果他的神海真坏了，怕是很难找到治愈的法。

诺曼先是故意发夸张的哀嚎声，接着就是一阵破大骂，指责格雷医生冷血无。

格雷，也就是这所监狱里唯一且真正的医生，闻言扭看了宋芜：“不仅如此，他还是个脑有问题的病人。不他之前胡说了什么，你最好都别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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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宋芜松了气，微笑，“那么再见，格雷医生以及……诺曼？”

“诺曼是动拟态？”宋芜惊讶了，“那他上的绿芽是什么东西？”

至于可惜什么，他没有往说。

最后机人还是抓住了诺曼，行给他喂药并注针剂。

接着，宋芜就看到，名叫诺曼的老人家脱掉了白大褂，了里面的囚服和左手腕上的黑金属环。

他话还没说完，就见一个胖乎乎、相和善的中年男人从电梯里大步走来，气急败坏：“诺曼！你怎么跑到二楼来了，还偷穿我的外？快脱！”

格雷叫来几个医疗机人看住诺曼，就没他了，径自对宋芜说：“沈斜就在楼等你，没事了的话，你现在就可以跟他回去，以后注意好好吃饭休息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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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曼为了逃避医疗机人的喂药，异变成了拟态——掌大的白胖虫，上还着株小绿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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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时间使用过度而已。”格雷医生穿上白大褂，叮嘱，“近期你最好别再使用神力，先好好养一段时间，否则真伤了神海，再后悔就来不及了。”

看着被医疗机人们围追堵截的白虫，格雷医生颇为慨：“他啊，是星际有史以来唯一的双拟态冬虫夏草，奇迹一般的存在，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