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3/3)

解也不还。老冯住赵雷肩膀，示意他收一脾气，对着电话说：

“你昨天晚上打过电话，怎么现在想起来报告？”

“那不是昨天太晚了嘛，也不是工作时间，怕打扰警官休息。”

这理由连老冯都觉得不像话。赵雷倒是没再发作，啐了一，问：“行吧，还有别的要报告的吗？”

“没了。”

挂了电话，看着记来的那串数字，两个人都有，但显然他们得忍着不去拨打，以免打草惊蛇。老冯把新况告诉了王兴，通过技侦去定位手机的位置。

“王海波这家伙有问题。他肯定藏了什么没告诉我们。”赵雷说。

“多个线索，好过没有。”

两个人洗漱完毕，宾馆往市局去的路上，王兴打电话来，说定位失败了。

“手机关机了。我让技侦每半小时试一次。”

“十分钟，让他们十分钟试一次，得抢时间。”

“十分钟？这还是我从一小时争取来的。”王兴答。

“半小时还是了，这是关键时刻。”老冯说。

李善斌新手机的关机让老冯心中疑惑，难他知自己的这个号码暴了？

或许昨天王海波告诉李善斌警方盯上他了，所以李善斌停用了手机？

他觉得有一迷障没有勘破。在这样的节得到了这样的线索，不应该是毫无帮助的。这不是什么神秘的直觉，而是逻辑判断，王海波隐藏和报告手机号都必然有原因，是故意为之，背后藏着明确的目的。

这个目的会是什么？

第20章

李善斌已经在这座城市宿两天。他曾经无数次设想过，在一座陌生的城市里宿，每天睡在不同的地方，醒来看见不同的人，耳边永远有车声和脚步声……而今试过，没有想象中难。

睁开已近七，天桥桥面开始嗡嗡震颤，对浪者来说这很晚了。气温升得快，一会儿又是辣日，他换了件净t恤，背着包慢悠悠地走。约定的地并不太远，他这么走走逛逛，半个多小时也尽够了。

想起昨天打的那个电话，他心中安宁，只是又忽然生一个念想，得去买一瓶潘婷洗发。超市大多没开门，他苍蝇似的四撞到八半，在一个菜场里的小卖店找到这个牌。他找了个公共厕所，用潘婷洗了把手，凑到鼻前面闻了一。是这个味，没买错。这件事对他重要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