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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试试。”

还没等他升起那一警惕，灰兔已然又是一副平日里天真无邪的模样，关切地问他：“还能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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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萌萌于是沉沉叹了气。警告：“少爷……不要告诉我，你在想那个人。”

寇冬抿了抿嘴，低声。

游戏通已经关闭，他们如何才能回到现实世界？

“当初，就是他把你囚禁在了这里，才导致你现在还要逃去。你还满心想着他，是什么理？——斯德哥尔？”

终于松开手时，寇冬手臂上已经多了两的红痕。他搓着自己的手腕，忽然意识到灰兔也在呆呆盯着他看。

更何况这里面还有林萌萌爷爷的佐证。作为当年寇冬的朋友，他也曾经见过那个跟踪狂，甚至一起去敲过跟踪狂的车窗。他给自己孙简单描绘了那个跟踪狂的脸，显然就是叶言之的脸。

叶言之绑了他，把他从现实世界带了游戏，让他成为了游戏里的一个角。

寇冬还是没接它的话。事实上，他一直对自己现在的记忆存在疑问，因为在他恢复的这段记忆里，他是被叶言之带来、在这里大的。

寇冬蹙眉沉思。一旁的林萌萌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终究还是咽了去，转了个语气，：“要是这也是个游戏关卡，那一定会有守关的boss。”

寇冬说：“你的意思是，掉boss，我们就有可能去？”

“你想到什么了？”

林萌萌张开了三嘴，恍然大悟，“对！”

这是游戏的常规路。

灰兔忽然蹦到了他的面前打量着他的神。它的两只纽扣睛很圆，没什么光泽。

说实话，这一段并没有那么令人无法信服。毕竟在这之前，寇冬还曾经梦到过叶言之有跟踪史，是个跟踪了他数年的变态……

少年回神了。

：“先帮我松开手。”

这话并非全无理。《亡人》说到底还是个游戏，既然是游戏自然便会存在规则。以规则来看，只有消灭关卡boss，才能正常通关。

寇冬没有吭声。

它跃着上去帮寇冬解绑。

林萌萌一直是喜看他的，这寇冬一直清楚。但不知为何，现在的这两目光，让他心里微微打了个磕绊。

这么多个副本里，旁的他没学会，学到的最多的就是：不要轻信。

寇冬说能，“只是，我们要想想怎么去。”

灰兔很老练地说：“我觉得是这样。现在也没有别的路，不然我们试试？”

它在原地等待了会儿，没有得到寇冬的回答，再次促：“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