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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觉得膝盖有痛。

“所以我又在想，”寇冬缓慢地在“林萌萌”面前踱着步，“是什么让游戏突然之间发生了改变呢？”

叶言之没有回应，他的嘴抿着，脸依旧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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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人也看不住。

活像是个抖M。

“林萌萌”扬起了眉，轻微地发了一声讥诮的笑声。它抬起，平平地直视着对面的叶言之：“没用的废。”

指里有更多的血滴滴答答涌来，世界逐步在轰隆的响声中崩塌。林萌萌被打了一掌后，着泛红的印，立在如雪般片片纷飞的背景里，独自发癫狂笑——说真的，这一幕看着有惊悚，寇甜甜看了会儿，禁不住就朝旁边的叶言之询问的神。

“——游戏才改变了。”

脚地面颤动的更加厉害。林萌萌咳嗽两声，没被打的发怒，反倒更地笑了起来。它笑得上气不接气，地弯腰去，捂着自己受伤中箭的膛。

《亡人》的系统这会儿活像是死了，一声也不吭。但寇冬知，它肯定还在某一个角落苟延残着。只是这会儿任由他扒，什么也说不了。

哪个正常人会这么玩儿！

“我离开了。”

一旁的叶言之：“……”

简直是冰火两重天，他前脚刚被追的满地跑后面就在约会里被上天, 这特么得是神分裂者才能搞来的东西吧！

“怎么跟我崽说话的？”

“所以系统才会那么奇怪，又是给我兑换池帮我去，又是希望我不去留在游戏里。因为从到尾，系统里其实都有两截然不同的设计理念，只是现在暗的那一面占了上风，约会的世界才是原本的游戏世界——对吧，系统？”

“林萌萌”面无表，瞳孔里好像燃着火。

叶言之无动于衷，寇老父亲却瞬间不乐意了。说他可以，说他的崽显然不太行，他拎着弓箭，直接迎面呼了“林萌萌”一掌。

“后来，你就把这个答案亲告诉我了。”寇冬轻轻笑了声，指尖了自己，“是我。”

, “的设计？”

这人是不是有病？打他一掌能兴这么久。

也因此，副本中的NPC才会对死亡或离开之类的事如此。它们的夜莺飞走了一次，它们绝不会让它飞走第二次。

“林萌萌”被打的侧过去，脸上都浮现了淡淡的红痕。它形愈发透明了，几乎要化成一捧灰白的雾，只有眸光沉。

“但后来, 我就想明白了，”寇冬的尖抵了上颚，睛微眯, 个懒洋洋的笑，“啊，原来这个游戏，不止有一个设计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