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之夏】(2/7)

定了定神，陆陵义走近等待着他的丽雌兽们，面对着对面墙上，用全息成像打的红号——由全球联合革命委员会（全联革）中央委员会分文教科研的常任委员魏所任元帅题写的批示：“饲育员教育应当从娃娃抓起！”默诵了一遍元帅的批示后，他朗声说：“孩们，开始上课了。”

“嗯，还是索名吧。”

“是，老师！”整齐划一的回答后，刚才还在剧烈扭动的躯瞬间回复静止，只有细微的息声以及球与尖不自觉地微微抖动暗示着刚才的剧烈运动。

成熟的人们，扭动，向一个瘦的小男孩喊着“老师”，委实是一幅错而的景象，即使是上了四年多饲育员课程的陆陵义，心里也不由得到一丝悸动。

7441号教室是一间装修成浴室风格的大房间，以黄、白和淡天蓝瓷砖装饰的地板与墙，给人一明快舒朗的受。即使现在教室地上匍匐着二十多畜，也毫无拥挤之。

“是！老师！全同学，撅腚！”所有的畜应声以脚尖着地，抬起膝盖，由跪姿转为肘、足着地，脸依然被纤手和披的发遮得严严实实，却撅到陆陵义略略抬手就能碰的位置。

“请老师名！”所有的女一起声应和，数十个球，扭成缭的一团。

楔-名

实习饲育员陆陵义从后面看着地板上双手抱，脸朝跪成一排的全女，不由得生一慨：虽然每一个举向天的在泽、形状、质等方面都各有特，当它们整齐地排成一排呈现在前的时候，却给人一奇秒的相似，仿佛彼此浑然没有区别。“这也许就是人看所谓畜的觉吧。”

“请问老师，用什么方式名？”还是最左边的女人声问，看来，她就是这堂课的临时班了。

“莉雯，”陆陵义报一个学生的姓名，她的浑圆结实，打起来极有弹。她还有一对同样浑圆结实的。原本是一位社会学家，现在也担任饲育员学员们的文化课教员。她是一

个学年协助“开发”或独立“开发”了一百以上的实验用家畜，每畜都曾十几次数十次地在他手上哀泣颤抖直至失禁失神，她们的反应自然都已了然于心，对他来说，轻戳一，受一扭动的节奏，听听轻不可闻的，比直接看着她们的脸听她们自我介绍能让他更快的记起她的份。

雪儿轻快地转过，变成四足着地的姿态，伸香轻轻了他的手掌

少年饲育员审视着面前一排壮观的丘和生——照实验用畜日常礼仪手册的要求，她们的双脚都打开超过肩宽，从粉到艳红乃至微褐的秘，全都可以一览无余。伸右手，陆陵义随意轻手边的一个。在外行看来，饲育员多半是通过的颜、形状或手来判断它的主人，实则，经过全天候的严格训练和饮控制，围的大小，肌的结实程度乃至肌肤的手都能在一两个礼拜产生相当程度的变化，单靠这些来判断份，很有可能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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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陆陵义这样有经验的饲育员，靠得是受畜被摸拍打时的反应，每一畜，在受到从抚到痛打等等各刺激时产生的反应，都会有微妙的区别，通过受、辨认这区别，饲育员们能够意识地辨认自己曾亲手“开发”过的畜。

“雪儿，”这畜形非常宽，肌肤白皙柔，仿佛能把手去。品味着手，畜的信息飞快地在陆陵义的脑中浮现来，成为畜之前是位白衣天使，唔，现在是个白天使了。

2023年3月15日

——摘自实习饲育员陆陵义的学习笔记

在这项实验中被我们使用的女，她们的官方称呼是“社会科学实验专用家畜”：人工饲养故而谓之“家”；剥夺了基本人权，所以称为“畜”。这个名称有，所以社科院又规定日常可简称她们为“实验用畜”，但是同学们更喜另一个更简化的称呼：“畜”，大概这是因为所有畜的生理年龄都被锁死在女完全发育成熟的巅峰状态，再加上充足的营养和运动，把它们全都养得丰腴而充满吧。

“请老师名。”匍匐在最左面的女，摇晃着房，扭动着，发清越的嗓音。

“好啦！”他笑骂，“不要这样一边扭，一边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