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恋爱纪事】(4/10)

——她向我展示了她的。

那天，我到店时，已经没有其他客人了。我猜想是天气的缘故，外面的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气息，沉的天气虽然让气温低了些，但闷的空气依然让我了不少的汗。要雨了。

果然，在我和她面对面坐不久后，外面便开始起了雨。起初还只是小雨，我与伊娜可都觉得那是来得快、去得也快的夏季阵雨，片刻后就能停歇，便随意地扯了些闲话。但很快，雨便大了。现在想来，这大约是今年夏季最大的一场雨。分明是午，外面的天却暗得可怕，店外的雨棚被暴雨不断地敲打，发的咆哮声让我觉得它就快要被冲塌了。

伊娜可或许也察觉到了相同的可能，几乎没有犹豫地冲了去。雨棚面摆放着的是她心照料的，担心雨棚倒、压垮盆的伊娜可开始将盆向着室转移，而我也随之加其中。

雨得远比我想象中要大，盆也比看上去要沉得多。我和她淋着雨，费劲地抱着盆，在室与外边来回搬运。没有手能够撑伞，淋自然是无法避免的。鞋袜是最早透的，然后是的半截，上衣的肩膀与背，以及脑袋。

等到转移工作完成时，暴雨已经将我和她都彻底淋了。原本开着冷气的室一显得冷起来，透的衣粘在上，被冷风得更显冰冷。伊娜可飞快地关掉了冷气，给我拿来了巾。而后，她望向窗外，四张望了一番，又关掉了店的灯。

我正想开，询问她后续的莫名举动有何用意，一回，却看到她正在解开自己衬衣的纽扣，里面的衣与肤也随之展现在我前。

“不快些把掉的衣服脱来的话，可是会冒的噢。”

伊娜可的肌肤很白——早在日常的观察中，我便认识到了这一，并常常为之分神。她的某些动作，譬如挽起袖、卷起或整理衣领，便会将她那纤细的小臂、白净的小与诱人的脖颈展现在我的前。

但直到此刻我才认识到，平日里无法看到的其他位，远比那小臂、小或脖颈要魅人得多。她的材很好，腰线柔顺而优，即便隔着外，也能看那曲线一直延续到半。我猜想那腰腹的肌肤一定也是致而富有弹的。此刻，她被雨的肌肤正在我前泛着暗哑的光，引诱着我产生各各样不洁的念。

我发的手在半空中停住了。我多希望此刻手中攥着的并不是巾，而是那沾着她气味的衬衣；我也想用这条巾替她去肌肤上的雨珠，并假装无意地碰她的，贪心地受指尖的与温度。

我的视线自然在她前稍微多停留了那么一小会——我平常可不会这么，因为某些个人原因，我对别人的尺寸可完全提不起兴趣。只是，在脱上衣后，伊娜可的变得尤其引视线。是因为平日的衣着掩盖了其真实的面貌吗？那圆而饱满的形状…只是看上片刻，我对肢接的向往便又加了不少。

在我陷幻想的这片刻，她已经脱了上衣，在一旁坐，转而褪鞋袜了。我的视线很快被她的脚引了过去。

伊娜可褪去袜的动作有些缓慢，或许是被雨淋的袜与肌肤粘在了一起，变得难以分离的缘故。她白的脚背一一地在我前铺展开来。尽暗淡的光线让我看不分明，但我猜想那一定是有着漂亮的淡青血脉络的脚背。当一只脚从袜中彻底逃脱，五颗脚趾便会在空中灵活地舞动一番，就像蝴蝶那样，只轻轻地挥动几翅膀，便在我心中掀起一阵难以止息的风暴。

我站着看了好一会儿，才发觉自己挡住了外边的光线，让我的观察很难再向更细致的方向行去。我悄悄地朝着边上挪了些，并由此看清了伊娜可脚的全貌。她低着，专心地拭着自己的脚，并未注意到我的小动作。

该怎样描绘她足底的漂亮曲线呢？饱满的脚掌，此刻正因为后仰的脚趾而显得更加凸，泛着漂亮的红泽；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足弓则地凹陷去，脚心窝呈现光的弧线。

只是看上一，我的脑海中便滋生且的念——也许那光的脚心窝能够恰好地吞纳我的鼻或嘴，而她柔的掌则会轻轻地贴在我的前额、或是脸颊上；也许我会小心地控制起自己的呼，不让我兴奋的鼻息搔她的脚底，或者脆贪婪、不顾形象地用力气，让她的芬芳毫不浪费地全我的，那会是最好的天然…我因为这样的念而兴奋起来，脸颊与开始发，呼也变得重、急促。伊娜可也许不知，她的一举一动，都在将我向那的幻想中推得更一些。

她甚至还关心起我，问我是否需要脱掉的衣服。

“卡瓦尔小的衣服也掉了吧？请脱来吧，我会帮您拿去烤的。”

这样的邀请在我听来，已然变成了恶与的低语。我与她，近乎坦诚相见，光是这两个要素，便让我激动得几乎要叫声来。

“啊、我、我就不用了…没关系的……”

我告诉自己不能…至少不能在她面前表现得那么，所以故作镇定地拒绝了她的要求，并且努力地不再去看她，转而望向窗外的雨幕和空无一人的街了。但不洁的念已经在我的脑海中扎，将我的故作矜持彻底摧毁了。

那天回家后，我想着伊娜可，想着她的和她的脚，自了。在前所未有的愉中，我一遍又一遍地呼喊着、着她的名字。我想象自己正躺在伊娜可的脚边，一丝不挂的被她用灵活的脚趾肆意碰，愉而贱地渴求着更多的抚。——我从来没有验过那么猛烈的，甚至直至结束后许久，我都觉得自己的肌在痉挛、搐个不停。

我对伊娜可的意与望，就在这样的接与意中悄然生，而最终到了无法忽视、无法忍耐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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